“不要掐死我........”我哽咽的說著這話,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眼淚模糊的看著冗辭。
冗辭瞪了我一眼,輕輕鬆鬆的掰開了我護著脖子的雙手。
那修長的手指,帶著冰冰涼涼的觸感,撫摸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脖子上,現在估計已經淤青了。被他稍稍一觸碰,都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氣。
“你隻是個祭品,隻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他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脖子,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疼痛感也隨著消失而去。
當我再次聽到祭品兩個字的時候,心裏莫名的湧起了一股酸澀,“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妻嗎?”
冗辭口口聲聲的提醒我,我是他的祭品。
但之前,他也說過,我是他的妻子。
“以妻為名的契約,自然隻是祭品。”冗辭淡淡的說著這話,我眼眶一紅,“那這麼說,我隻是以這個名義,完成和你的契約而已嗎?”
這是事實。
就算我問了,不也是一樣。說白了,我名義上是他的妻,我卻始終是個祭品。
冗辭簡單利索的回答了我一個字,是!
我喉嚨有些哽咽,卻沒有再開口。
過了一會後,冗辭消失了,我呆愣了好一會,也明白了我和冗辭的關係。作為祭品,不能有任何的想法,隻要老老實實將孩子生下來就是。
說起孩子。
我在村子裏麵這麼些天,餓了那麼久。
也不知道孩子有沒有事。
現在懷孕一個多月了,也可以去醫院照一下B超了。雖然我和冗辭的關係隻是契約,但孩子是無辜的,何況還在我的肚子裏麵,也是我的孩子。
是我孕育的。
想到這,我心情不覺好了起來。
但看到地麵上的電腦,已經壞掉了,不能再使用,清掃幹淨後。我換了衣服,便出了去。先是去醫院一趟看看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事。
但去了之後,醫生給我一個驗孕棒,先讓我驗孕。我從來沒用過,等驗過之後,醫生看了我一眼,皺眉道。“陳小姐,你沒懷孕,你如果肚子不舒服,建議你去腸胃科看看。”
我驚訝的看著醫生,開口道。“不可能呀!”
冗辭說了,我肚子裏麵有孩子。
難道,我和冗辭的孩子,陰人和活人的孩子,是陽間的東西照不出來的?
也對,鬼魂在陽間,是無法被任何東西記錄下來的。因為他們不存在陽間。我拍了拍腦袋,隨後便離開了醫院,我怎麼忘記這點了。
從婦科出來,我聽見了樓梯間孩子的哭聲。
心想是誰家的孩子哭了,但哭聲越來越大,像是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哭聲。
也沒聽見大人哄孩子的聲音,我本來要坐電梯下去,聽見這聲音,我忍不住走了過去。
樓梯間沒有見到孩子,隻有大型垃圾桶。
聲音是從垃圾桶裏傳出來的。
這讓我不禁想到了上次去找安紅,見到了垃圾桶裏有個嬰兒,我渾身一冷,這個時候,我腳下出現了一個孩子。
他抓著我的褲腿,朝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