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點半軍號準時響起,所有人都是刷個牙洗把臉顧不上收拾頭發一塞就出門集合,睡眼惺忪的盛夏正做著狂打鹿致遠的美夢,就在清醒後第一時間看見他。“盛夏你這黑眼圈可是不輕啊”鹿致遠挑釁的說了一句,在整個早操的過程中,他都切切實實的被盛夏狂打。
好在吃過早飯還有半小時的整理時間,盛夏和玉顏一進宿舍就又倒頭就睡,就在半夢半醒之間盛夏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盛夏,盛夏,鹿致遠叫你呢!”夢晨推醒盛夏,手指著陽台的方向,盛夏沒好氣的反手悶住腦袋說了句:“讓他走!”。
“盛夏!你出來!”鹿致遠焦急地在樓外大喊,“有事!很重要!”,有不少人從陽台向外看,夢晨的一句如果盛夏再不出麵可能我們寢室都要出民了的話讓盛夏立刻從床上蹦起來衝下樓。
“鹿致遠你是要找死嗎!?”盛夏一見到他就是一記無影腳,鹿致遠巧妙的躲開嬉皮笑臉的幫盛夏整了整淩亂的衣服,他指了指站在宿舍樓盡頭的人群說:“今天下午不是有空閑時間給我們,湛漓去問過老師,你們下午也會休息,中午陳可奇請吃飯,你也來吧,他和他妹妹因為上次的事情還沒正式和你道歉呢。”,鹿致遠說的興致勃勃,盛夏眉頭緊鎖火冒三丈:“不去!···就是這事兒?”,鹿致遠點了點頭,盛夏翻了一個白眼說:“睡覺都來不及,還吃什麼飯呢,你快走吧,不是跟你說了離我遠一點!”。
盛夏扭頭就跑回宿舍,留下鹿致遠原地懊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盛夏了,等他回到人群裏的時候,陳可奇最先開口:“怎麼樣?”,“白問,你看他這跟霜打了茄子的樣子,我賭50沒戲。”王謙嘲笑的走上前一手搭在鹿致遠的肩膀上,鹿致遠甩開他:“你給我滾一邊去,她那是有起床氣,可是上午我就沒機會說了···江湛漓,你上午和她再說一次吧。”。
江湛漓沒有回應,陳可奇看他木納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湛漓,那你上午再問一次吧,可晴因為這件事說了很多次了,而且總是應該好好跟人家道個歉才是。”,江湛漓淡淡地嗯了一聲,陳可奇就陳可晴這一個妹妹,自生以來家裏的規矩就是妹妹最大,全家都疼這一個姑娘,好在陳可晴並不是那麼的嬌生慣養,江湛漓和他們一起長大,對可晴也就像陳可奇一樣疼愛。這頓吃飯的重任現在看來也隻能交在他身上了。
再不聞世故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會在身體裏萌發一種叫做妒忌的東西,盛夏也算是在張末的家庭中嬌貴長大的,但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到底還是讓人羨慕,尤其是一個人的身邊能夠有親人,有朋友,再有一個愛人。盛夏就是有些妒忌陳可晴,因為她不小心的一個錯誤會有很多人替她解圍,解圍到好像這個錯誤的本質並不在她身上,但是妒忌也就一時的,一想到這才多大點兒事,盛夏就一倒頭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