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也覺得是對的,”思琦姐寫道,“可是為什麼從記事牆抹去的痕跡,亂墳崗的蛇群和記事碑,再到鹽水湖的蛇窟,接下來的心路和這裏的孤島,我們都沒有發現厙王是人的記載,這又是為什麼?”
“這是古人的通病,那些原始社會能見到領導者真麵的人隻有極少數。這些傳統都幾乎留到現在了,我們現在的普通人見見領導的也很困難,更別說那時,他們為了穩固自己的統治幾乎無所不用其極。幻想出那些稀奇八怪的怪物來愚弄臣民,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這裏的記載和留下的傳說裏麵厙王都是人首雙蛇身的怪物。”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是真厙王有不死之身,會活到現在嗎?他又會在哪裏呢?”思琦姐問。
“厙王如果還活著的話,肯定是在孤島裏了,或許就在蛇腹之中吧。我有個設想,厙王可能一直都在沉睡中,這幾千年來都無法醒來,就因失去了喚醒儀式中的某些部分。這裏的洞幾乎每百年才會開啟一次,我覺得應該還有一條路能通道外麵,否則封閉之後,裏麵的人怎麼可能同外界交流呢?記事牆上可是有厙王使者拜訪厙王的記載,”劉司官分析。
“那路會在哪裏?”老臭趕忙寫道,他是最想出去的,誰管厙王死活。
“這根石柱直插洞頂,那邊或許有路通外界也說不定。”劉司官看著石柱。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點走啊,”老臭不耐煩了。
“等一下,外麵那些蛇都懂遠古的巨邪巫術,別說那個厙王,我們不做什麼準備就這樣進去也太莽撞了,”思琦姐寫道。
“這個劉哥在行,他不就是專門故弄玄虛的,”老臭心笑的寫著,被思琦姐瞪了一眼,都什麼時候還隻知道開玩笑。
“那些小道幻術是瞞不了我,可是我們麵對有可能是上古極厲害的上乘巫術,我也束手無策,”劉司官有些為難。
“劉哥你先說說,讓我們等會也可以知道一點好防備一下。”
“上古流傳下來的巫術有三種分支,一種就像我們現在的生物科技,利用一些特有的生物,比如蟲子,細菌來控製人或者動物,也可以改造自身,叫做‘崇術’,像現在留下的‘蠱術’就出之此,但這隻是那時最普通的巫術。第二種進階的巫術,是利用媒介物質傳達而達到控製人的目的,到底怎麼實施我也不明,可能像病毒傳播吧,類似現在的‘降頭術’,古時稱‘定術’。最後一種,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可能老爺子比我更加了解。”
“外麵那些蛇都是受到‘崇術’控製?你說那厙王會不會更厲害的?”老臭問。
“那時候國家強大與否都是靠族長的巫術是否厲害,厙國偏居一隅,很顯然有其他更強大的國家在他周邊,否則早就開疆擴土,曆史留名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
“進到裏麵以後盡量不要碰任何東西,身上如果有傷口就先包好,我們都檢查幾遍吧,”劉司官寫道。
三人頓時手忙腳亂的各自檢查起來,除了劉司官的肩膀外,大家都沒有什麼傷口。然後互相點了點頭,就準備走進那張蛇嘴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