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寒本想帶著林雅婷去找許文靜,可是公司突然來了電話讓他立刻趕過去,聽到任邢天語氣有些凝重,楚寒不好怠慢,他隻好把許文靜的號碼給了林雅婷,讓她自己去找。
要是按照林雅婷往常的脾氣早就暴走了,可是林雅婷在看楚寒的模樣像真有突發事情一樣,饒是像林雅婷這種大小姐脾氣也知道他真有事情,也不好再說什麼。
楚寒出了小區打了輛出租車,路上還不忘給許文靜打電話說一聲。
而許文靜笑著說沒事讓他先忙,或許別人不知道楚寒而她卻知道,因為在以前他們的關係不一般,當然這是後話。
“咚咚咚”
“進來”
楚寒打開門,便是感覺到一陣無形的壓抑在辦公室裏彌漫著,而這壓抑的中心任邢天坐在辦公椅上,一顆一顆抽著悶煙。如果不是在這辦公室裏的話,任邢天應該更像個正在抽煙的多愁善感的詩人。
見到任邢天的臉色竟然這麼不好,楚寒的心裏也是微微一震,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心情沉重。
認識自己的師傅兩年來,他從來沒見過任邢天有這麼沉重的表情,也更沒見過他抽煙,楚寒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抽起煙來了?”楚寒幾步到了辦公桌前坐下道。
任邢天好像看不見聽不到一般,隻是悶頭抽著手中的中華,表情越發沉悶。如果不是看他神色在一直變化著,楚寒會誤以為他中了什麼邪術。
對任邢條的不理不睬,楚寒也沒在意從桌上煙盒中拿出一支中華,點上後跟著任邢天一起吞雲吐霧。
要是換成別人這樣任邢天早站起來把他轟出辦公室了,可楚寒的這番動作他好像沒看見一樣,就好像楚寒是一個透明人一般。
整個辦公室靜了下來,隻有著空調不甘於這白天的安靜,發出細微“嗖嗖”的聲響。
當任邢天抽完第三支煙的時候,他那好像空洞的眼神才慢慢恢複了原本的色彩,隻是原來深邃的目光裏出現了一絲複雜的情感,像是猶豫,又像是怨恨。
見到任邢天這副模樣,楚寒也掐滅了煙頭,疑惑的看著任邢天,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可他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有時候魔術師的脾氣很怪,任邢天曾經是世界第一的魔術師,脾氣當然更怪。楚寒作為他曾經的徒弟,自然也見怪不怪。
“你聽說過通天教嗎?”任邢天沉聲問道。
短短的幾個字,從任邢天的嘴裏冒出來,讓楚寒心裏一震,他何止聽說過,前一段時間他還殺了通天教兩個教徒,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認識了修真者林雅婷和蛇妖小貞。
當然這些楚寒自然不會告訴任邢天,這並不是他不相信任邢天,而是他知道通天教後有修真者的背景,任邢天是一介凡人,告訴他隻會對他有害無利。
“沒聽說過。”楚寒裝作疑惑的樣子搖了搖頭。
“我收到消息,通天教這次要化裝魔術師進入京城的魔術節,據說是要綁架魔術師。”任邢天越說表情越加沉重,最後又點起了一支煙。
由於現在的中國演藝圈發展迅速,越來越多的歌星橫出於世,數量多了當然也意味著質量的下降,音樂市場由此遭到了極大的衝擊,可魔術師卻是大為不同,魔術的行業雖然在國際發展較為久遠,可在國內卻是十分稀少,像知名魔術師劉謙以及新生代法籍華人魔術師在國內更是稀少,恐怕在不久的將來,魔術師這個行業會在演藝圈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