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痛的要命,而且火辣辣的那般難受。就算是躺著都會疼的不得了。白超擦了擦額頭的汗。翻身趴在床上。很快他又進入了夢鄉,而剛剛的噩夢又會從來一次,隻是這次會更加逼真。
一邊的陳思影也沉侵在自己的夢裏,她夢到自己結婚了,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卻詭異的對著她微笑:“媽媽,你把我害死了,我是來報仇的。”那笑容異常的詭異,唇角掛著一絲鮮紅的血液。
陳思影嚇的將懷裏的孩子丟了出去。
“你怎麼能這樣,這可是我們的孩子,你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狠心。”一邊的丈夫白超不悅的責備她。陳思影沉默不語,剛剛她看到的情景是不能對人說的,如果說了別人隻會以為她神經有問題。
一轉眼,孩子已經滿月了,可丈夫卻不在回家,整夜整夜的在外麵露宿。父親也因為貪汙的事被查,最後鋃鐺入獄。家裏的一切都被沒收了。她帶著孩子住在一個幾坪的小房子裏,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她將孩子托付給母親照顧,她去找工作,但哪家公司都不肯要她。就連做清潔工掃廁所的都不要她。她一個人站在街角傷心的哭泣。
正在這時,有個慈善的老婦人出現,她說她叫秀姨。她說會給她一份好工作。陳思影已經走投無路了,家裏的母親和孩子還在等著她賺錢養家。
她隻好跟著秀姨走了,結果這一走就被賣到了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方。這家的男人比較有錢,但當地卻沒有人肯嫁給他,隻因他不能人道,因此心裏極度變態。他的家裏養了幾隻大狗。而他最喜歡的就是給那些大狗吃上春藥,然後把自己的妻子和那些大狗關在一起。
以前的幾個妻子受不了羞辱,上吊的上吊,自殺的自殺。這次輪到了陳思影。她被關在黑屋裏,當看到進來的兩條眼睛泛著綠光的大狗時,她能做的隻有慘烈的呼喊和痛哭。
夢,醒了。陳思影擦掉腮邊的淚水,按亮了床頭燈。原來是個夢,隻是那夢卻是那麼的真實。揉了揉臉頰,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突然,她發現手臂上有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些像是咬痕。
陳思影的心底一陣發毛。“是做夢,是夢,我一定還沒醒。”她隻能這樣自我催眠著。然後躺在上床沉沉睡去。
夢又開始了再次重複。一切恍如夢中,卻有那麼真實的體驗。這就是冷焰給他們的懲罰:一輩子都會被自己心底最邪惡的念頭糾纏,永遠走不出噩夢的纏繞。
峨眉山萬佛頂,這裏是峨眉山的主峰,海拔約有3099米全山巍峨雄壯,有“雄秀”的美稱。
此刻在萬佛頂上,一襲紅衣飄飄的身影孤寂的站在萬佛頂的崖邊。俯瞰下方的雲霧繚繞。
“小天,你確定是這個地方沒錯麼?我怎麼感覺你的話這麼不靠譜啊!”她的肩膀上坐著一隻粉紅的小豬。聽聞她的問話眉角一陣抽搐。
“信不信隨便你了,反正我沒記錯。這裏的確是峨眉派的入口。山崖下麵有結界的,普通人進不去,你的身體是混沌石用焰池裏的蓮花塑造而成的。天下任何結界都能輕鬆進入。所以,你隻管跳就是了。不過,俺老豬怕摔,我先進幻沙裏等你了啊!”小天說完不等冷焰同意,便拚命的往她的懷裏鑽。
冷焰無奈隻好打開幻沙的通道,讓小天進去了。冷焰給它施加了障眼法,因此小天的行為身邊的人是看不到的。
冷焰麵無表情的看了看下方的雲海,一步步的朝著崖邊走去。那種淡定的神情,仿佛根本不是在萬佛頂上,而是在走自家的後院。
周圍的人看到女人有跳崖的趨勢,紛紛朝著兩邊退避,現在的社會,人與人之間越來越冷漠。每年在這萬佛頂上跳崖自殺的大有人在,即便崖邊有欄杆阻擋,依然不能阻擋那些企圖輕生之人的腳步。
冷焰的腳步執著而堅定,很快到了崖邊,幾乎一個眨眼間便蹬上了崖邊的欄杆,再往前一步就是萬丈懸崖。下麵是繚繞翻滾的雲霧,而雲霧的下麵,任何人都知道,等待這女人的將會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正在這時,從人群中衝出一個瘦弱的男人,男人的身形極快,轉眼之間便到了冷焰的身前。
“姑娘,不要輕生,我來救你。”男人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了冷焰的身體。
然而他太過瘦弱了,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主。他的出現讓冷焰還沒來得及反映,便從崖頂墜落向茫茫的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