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歲月匆匆,時光暈染(1 / 2)

等到和皇上解釋清楚,和個個妃子請完安以後,李凱就不見了,阿濡從小就是一個靜不下心得人,琴棋書畫雖是精通,但她是比別人付出更多努力,而且,她比別人機靈,好不容易讓皇後娘娘同意她把家裏的丫鬟帶到這來,怎麼能不發揮作用呢?她一臉陰森的盯著阿繡,阿繡被她盯得毛骨悚然,然後看著阿濡從櫃子裏拿出不知何時偷偷弄過來的太監服裝,和在李凱那偷過來的出宮令牌,阿濡是這麼想的:如果被發現就說阿繡剛來,又正好撿到令牌,就帶阿繡出去溜達溜達,如果他要是責罰阿繡,她就哭阿繡那可憐的身世,要是還不肯放過就代她受懲罰,畢竟這招用了很長時間了,肯定管用。正在阿濡感歎自己的聰明才智是,阿繡滿臉黑線的想:每次出去想回來怎麼脫身的時候都是這個表現,每次辦法都一樣,都是阿繡背的黑鍋,隻是阿濡從來沒讓她受過傷,所以她倆之間根本沒有小姐奴隸之分,像姐妹一樣。阿繡捂著臉,迫不得已的換上了衣服,她倆走到大門時,拿出令牌,給侍衛看了一眼,便被放行了,走出皇宮一大段距離以後,她們把帽子摘下,跑到了鬧市,換回了女兒服裝,看到各種發飾,麵具,阿濡一抬頭看見了陸毅,高興的說不出話,她從未想過,究竟是因為太久沒見,心裏想念,還是一直都在,已經嵌進心裏。她拉著陸毅的胳膊,吵著要去放河燈,阿繡無奈的跟著去了,她放了河燈還傻嗬嗬的許了願,瘋了一天,阿濡累的昏睡了過去,靠在陸毅胳膊上,阿繡靠在阿濡身上,今天陸毅跟在阿濡她們身後,本來是沒打算露麵,可是真的有些想念了,雖然時時刻刻都在看著她,可是光明正大的見麵又有多長時間,阿濡你好傻,天天跟著你的人你都不能發現,你讓我怎麼放心的下呢?不過有我,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去給皇上請安時,他裝作太監,看著她不受危險,睡覺時他裝作丫鬟,在門外守護著,他知道她害怕和李凱圓房,所以特意去找李凱,和他說:“給不了她未來,就別毀了她清白。”他從來都不累,一直到死。

陸毅打聽好夏日的一切以後,穿上了黑衣服,趁著月黑風高,想要去刺殺她,誰曾想李凱卻進來了,李凱看見他,和他走出夏日的屋子。

李凱知道是他,所以他也沒打算要隱藏,他把臉上的麵罩摘下,李凱十分生氣:“我們不是說好你不動夏日,我不會傷害張昀濡,怎麼,你現在是要反悔嗎?”“李凱,如果你把我當兄弟,請你好好對阿濡,我以後決對不會動她”

陸毅,你真當我不知道你一直默默監視著阿濡嗎,李凱的心想。“好”李凱回答。陸毅離開了,第二天阿濡醒來,急急忙忙找了一根極細的樹條,有多細,像剛長出芽的,然後她就跑到了李凱屋外,跪在地上,雙手呈著那根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的樹條,像是算準了時辰,剛跪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出來了,阿濡場麵經曆多了,趁著李凱剛下早朝,有點人和他順路,阿濡立馬哭爹喊娘的訴說那阿繡的身世,礙著別人在這,他也不敢生氣,就問了她犯了什麼錯,阿濡抹了一把眼淚,一邊假裝抽噎的說:“是阿繡,她說她有點想她的爹娘,她又是和我從小長大的,我剛好撿到你的……”說到這,她抬起頭看李凱有沒有動怒,看見他挺清淡的,才又繼續說:“撿到你的出宮令牌,我就帶著阿繡,出去了。”她的聲音已經小到如蚊蟲一樣,也就隻有李凱能聽見。“你說你是不小心撿到的,那令牌呢?”“我弄丟了。”“阿繡呢?”李凱又問,“阿繡見到她爹娘的墳悲痛的無法自拔,哭暈了。”就這假到不能再假的謊話偏偏李凱身邊的人就信了,還感歎這阿繡的孝順,和阿濡的慈悲,李凱倒也識相,把阿濡扶了起來:“笨蛋,我和守衛說一聲,你想出去,不需要令牌。”“謝謝夫君”阿濡嘴上輕描淡寫的道謝,心裏都樂開了花。阿濡回到她的屋子以後,阿繡立馬從床上裝病下來,問到:“怎麼樣,太子殿下怎麼說”?“他說我們以後出去不用令牌了”阿濡高興的眉飛色舞,阿繡:“對了,聽說皇上新建了一片湖,環境可好了,我們去看看?”阿濡:“好啊。”也不知道阿繡從哪弄了一個魚竿,她就在那釣魚,阿濡在離她遠一點的地方脫下鞋子,用腳氹水,一個踉蹌,就掉下了水,阿繡不會遊泳,在岸上著急的大喊“救命”,明明李凱就在岸邊,卻是沒有救她的打算,就在那看著她在水中撲騰,而李瑾恰好路過,看見河裏的阿濡,縱身一躍,一把撈起阿濡,在空中轉了兩圈,到了岸上,阿濡已經昏迷,看樣子很是嚴重,李瑾在阿濡胸口上摁了幾下,她吐了幾口水,卻仍舊沒有醒來,李瑾扒開阿濡的嘴,給她渡氣,一會,阿濡咳了幾口,就醒來了,看見李瑾,剛想開口,又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是在屋子裏,阿繡不知去了哪裏,李瑾手支撐著桌子睡著了,阿濡找了一件披風給李瑾披上,然後她走出了屋子,坐在屋外的石台上,雙手環著膝蓋,頭枕在膝蓋上,縮成小小一團老向天上的月亮,心裏無盡淒涼,她看見了,明明他就站在樹後麵,看見她落水卻無動於衷,明明她們倆個沒有圓房卻還是要當這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妃,現在想想,她如果隻是因為他救了自己,那麼現在不應該是報恩嗎,在這一刻,她忽然好想見見陸哥哥,她的陸哥哥在她眼裏是萬能的,她又拿出了峨眉笛,吹響以後,她看見陸毅的臉,就止不住的流下眼淚,對他說:“陸哥哥,我好想你。”“傻丫頭,不是才見麵不久嗎?”阿濡:“可我就是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