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輕輕地把一帆放在床上,把她的小胳膊放進被子裏。
第二天上午,齊鳳雲派人把齊鳳蕩送到了龍海市公安局,讓齊鳳蕩投案自首。
齊鳳蕩並不知道,他的大哥已經死亡,為了減輕他哥哥的罪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龍海公安局長裴元奎親自審問齊鳳蕩,他也不知道,齊鳳浩已經死亡。裴元奎讓公安局發出了通緝令,緝拿齊鳳浩。
刑偵隊長沈傳飛把歐陽誌遠和他的司機聯合在一起,從綁匪手裏救下黃一帆的整個過程,向公安局長裴元奎彙報了一遍。
這讓裴元奎吃了一驚。他知道,歐陽誌遠的身手極好。但是,從歐陽誌遠連闖紅燈去救黃一帆的過程來看,歐陽誌遠是直奔綁匪老巢的,但是歐陽誌遠怎麼會知道綁匪關押黃一帆的地點?
還有,刑偵隊長沈傳飛說,他看到了幾個行動矯健敏捷的男人,好像和歐陽誌遠認識。那些人是誰?他們是幹什麼的?
歐陽誌遠的那個司機同樣不簡單呀,一下就按住了那個綁匪的手腕,歐陽誌遠的那一針,正紮進綁匪的眉心,一針斃命。
雖然裴元奎很想追究歐陽誌遠那一針的法律責任,但是,歐陽誌遠的背景和黃曉麗的背景,終於讓裴元奎放棄了這個想法。能救出來黃一帆,是龍海市所有領導的萬幸,如果黃一帆死了,不隻有市長任海濤完蛋,自己同樣要完蛋,就是省長江川河也絕對會受到連累。
裴元奎來到了市政府,向市長任海濤彙報了今天五行門送來齊鳳蕩的事情。
市長任海濤在昨天夜晚裏,就知道,歐陽誌遠已經救出了黃一帆,任海濤在昨天向省長江川河彙報了黃一帆已經救出來了。
省長江川河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嚴厲地批評了市長任海濤近期的工作,並對他進行了警告。
省長江川河的話,讓市長任海濤的冷汗淋淋,連衣服都濕透了。雖然自己是江川河的親信,那是省長江川河要利用自己。如果因為自己在工作中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而連累了他,任海濤相信,省長江川河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推出去頂罪。
市長任海濤聽完了裴元奎的彙報,他冷哼一聲道:“裴局長,歐陽誌遠為什麼能找到綁匪的老巢,而你們公安局卻沒有任何進展和線索?”
裴元奎道:“任市長,經過審問,齊鳳蕩交代,他們是看中了歐陽誌遠的一條什麼金翅鉄背大蜈蚣,這才綁架了黃一帆,想用黃一帆來交換那條金翅鉄背大蜈蚣,很有可能,歐陽誌遠是從另一個人綁匪齊鳳浩那裏得到隱藏黃一帆的地址。”
任海濤看著裴元奎道:“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好在黃一帆已經救出來了,大家平安無事就可以了。”
裴元奎低聲道:“任市長,您說,和歐陽誌遠合作的那些人是什麼人?會不會是黑社會的人?”
任海濤一聽,冷冷的看了一眼裴元奎道:“裴局長,我看你還是不要招惹歐陽誌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裴元奎連忙道:“是,任市長。”
“叮叮叮叮……。”
裴元奎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刑偵隊長沈傳飛的電話。
裴元奎接了過來,電話裏傳來沈傳飛急促的聲音:“裴局長,我們查出來和歐陽市長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麼人了。”
裴元奎一聽,低聲道:“你說什麼?你們查出來和歐陽市長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什麼人了?說,他們是什麼人?是不是黑社會的?”
沈傳飛低聲道:“是國 安的。”
“你……你說什麼?是……國……安的?”裴元奎一聽,嚇了一跳。國 安的人,歐陽誌遠竟然和國 安的人在一起?難道是國 安的人幫助歐陽誌遠找到了黃一帆?
裴元奎低聲道:“你們是怎樣查出來的?
沈傳飛道:“昨天,歐陽市長和那幾個人急匆匆的直接上了高速公路,好像在追什麼人?在高速公路上,一輛桑塔納逆行,撞到了護欄上爆炸起火,歐陽誌遠和那幾個人把車停在了現場。公路巡警讓他們把車快點移走,但其中一個人亮出一個證件,竟然是國 安的證件,然後他們就衝向深山去了,說是在執行特殊任務,兩個小時後,他們又回來了。”
這些信息,是沈傳飛事後調查出來的。
裴元奎聽到這個消息,臉色變幻不停,歐陽誌遠竟然和國 安的人有關係,難道國 安中,有他的朋友?
裴元奎低聲道:“沈隊長,你說,他們在追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