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秦飛揚和秦劍看得目瞪口呆。
寒萬重的眼裏更是露出震驚的佩服的眼神,歐陽誌遠竟然還是一位神醫,真是不可思議呀。自己要跟歐陽誌遠學的東西太多了。
一個小時後,幾十名病人,歐陽誌遠一個人看了一多半,終於在將近兩點的時候,把所有的病人看完。
溫依依看著自己的外孫笑道:“誌遠,你看病的速度真快,你的醫術要比你父親強多了。”
歐陽誌遠走過來笑道:“我爸爸看得仔細,我看得毛躁。”
“嗬嗬,你說的那些病因和症狀,都很準確呀,病人都很感激你呢。”
溫依依笑道。
“外婆,我給您診診脈吧。”
歐陽誌遠看著外婆道。
溫依依微笑著伸出手。歐陽誌遠坐在了外婆的旁邊,仔細的給外婆診著脈。
歐陽自遠笑道:“外婆,您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大毛病,您這兩天睡眠不好,是不是要來龍海,有點失眠?”
溫依依笑道:“嗬嗬,你說的真不錯,這兩天我都沒有睡好。”
歐陽誌遠笑道:“我這裏有安神丸,晚上您服下一顆,保證您睡得很香。”
溫依依笑道:“今天見到你媽媽了,我不吃藥也能睡著了。”
歐陽誌遠看到那四位工作人員中,年紀有三十多歲,叫張光標的負責人,看著自己,似乎想說什麼。
張光標帶領的三位工作人員,一直在秦總理家服務,溫依依來龍海,他們按照規定,也跟了過來
歐陽誌遠笑道:“張叔叔,你有什麼話說?”
張光標道:“誌遠,你能給我看看嗎?”
溫依依笑道:“誌遠,給你張叔叔看看吧。”
歐陽誌遠笑道:“當然可以,張叔叔,你坐下吧。”
張光標坐在椅子上道:“謝謝,誌遠。”說話間,張光標伸出了自己的手。
歐陽誌遠仔細的給張光標診脈。
過了一會,歐陽誌遠看著張光標道:“張叔叔,您受過刀傷,傷了肺部,一直沒有好利索,陰天下雨背部疼痛難忍。”
張光標的眼裏露出驚奇的神情,看著歐陽誌遠,內心震驚無比。自己是受過刀傷,自己在做特警的時候,負的傷,是被犯罪分子用刀紮傷的,這一刀,紮在了自己的後背,到現在都沒有治愈,這傷,已經有十一年了。
張光標的雙眼露出了強烈的驚喜,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說得很對,能治愈嗎?”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能,我開三副藥,你吃三天,保證痊愈,陰天下雨不會再痛。”
張光標一聽,高興得不得了。他一把拉住了歐陽誌遠的手道:“誌遠,謝謝,這傷折磨我十一年了,看了很多醫院,吃了很多藥,一直沒有看好。”
歐陽誌遠道:“張叔叔,刀鋒傷了你肺上的經脈,一般的藥物治不好。”
“傷了經脈?”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是的,醫院可沒有看經脈的,按照一般的傷治療,當然不能治愈了。”
歐陽誌遠說著話,開了藥方道:“張叔叔,我給你去抓藥,晚上在家就可以煎服了。”
張光標連忙站起來道:“謝謝你,誌遠。”
歐陽誌遠笑道:“張叔叔,不用謝,我還要謝謝你,你照顧我外婆外公這麼多年。”
張光標笑道:“這是我的工作。”
這時候,朱文才和歐陽寧靜也看完了病人。
店裏留下朱文才的徒弟看著,剩下的人,都坐車回家。
眾人來到家門前的時候,溫依依想不到,自己女兒的家,竟然好像古代的官府一樣,有著高大的門樓,大門兩邊,竟然有一對古老的石獅子。
秦飛揚也是驚奇的看著這個很高大巍峨的門樓。
溫依依笑道:“墨瑤,這是你的家?”
秦墨瑤笑道:“媽媽,是的。這是一座老宅院,是我們剛來的時候,買下來的,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
秦飛揚笑道:“好像是一座官府的宅院。”
歐陽誌遠笑道:“是孔家的老宅,孔家在龍海做過知府,這座宅院就是知府的宅院,裏麵很大,光房子就有幾十間,還有後院,現在已經是省重點保護文物單位,看,這裏有省文物局掛的保護牌子。”
眾人順著歐陽誌遠的手指一看,果然看到了文物局的牌子。
秦飛揚笑道:“這要是在燕京有這麼一套房子,就好了。”
歐陽誌遠笑道:“燕京裏有呀,和珅府、恭親王府。”
眾人說笑著,走進了這座大院。
溫依依和秦飛揚一走進這坐大院子,頓時驚呆了。果然好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