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陽鄙視的看了一眼歐陽誌遠。
瑪麗婭大聲道:“他們不是壞人,他們是好人。”
瑪麗婭走了過來,從包裏拿出幾張請柬,放到歐陽誌遠手裏道:“歐陽大哥,這是請柬,明天晚上八點,港島總督府,歡迎你們參加我的生日舞會。”
歐陽誌遠接過請柬道:“謝謝瑪麗婭,到時候,我們一定去。”
兩輛轎車開了過來,瑪麗婭狠狠地瞪了一眼石景陽,坐進了車裏,揚長而去。
石景陽從歐陽誌遠、張倩倩的穿著和那輛叫不出名字的破車上看,兩人就是一般的平民,沒有什麼背景。
他看著歐陽誌遠手裏的請帖,一臉的鄙視,譏笑道:“小子,知道港島總督府在那裏嗎?快回家賣點家產,買一件好衣服來參加舞會吧,記住,明天白天不要吃飯,晚上總督府有好吃……”
“嘭!”
張倩倩再也忍受不了這個王八蛋的冷嘲熱諷,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石景陽一聲慘叫,被張倩倩一腳踹出五六米遠,砸進綠化帶裏。
歐陽誌遠一拉張倩倩,坐進車裏,張倩倩快速的發動車子,衝進了黑夜裏。
等到那些警察反應過來,張倩倩的車,開始變幻顏色和外貌,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哈哈,小丫頭可是不一般的彪悍。
歐陽誌遠想起張倩倩的那解氣的一腳,不由得笑起來。
“哼,幹嘛笑得這樣難看。”
張倩倩笑著看了一眼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笑道:“我笑的是你那一腳,夠石景陽喝一壺的。”
張倩倩笑了,她拂了自己的秀發一下道:“那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瑪麗婭竟然找了這樣一個男朋友,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歐陽誌遠笑道:“人家的事,咱不要管了,天快亮了,快回吧,一夜都沒有睡,困死了。”
兩人來到了珍寶齋,歐陽誌遠和張倩倩告別,開著那輛奔馳回到了韓建國的家。
歐陽誌遠說好了回來睡的,卻沒想到,快四點了,才回來。
歐陽誌遠洗過澡剛躺下,一個秀美地身影閃了進來,是韓月瑤。
這個小丫頭一直在等歐陽誌遠。
薛頂天得到自己的大兒子薛千帆在路上被人襲擊的消息,隻氣得他暴跳如雷,狠狠地把一隻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的碎片,四處崩裂飛濺。
他狠狠的打了薛西風一記耳光。薛西風是薛頂天的遠房本家孫子,年齡三十多歲,他主要負責整個薛家的保衛工作。
“薛西風,你是怎樣做工作的?路上竟然有人襲擊千帆?我看你這個保鏢隊長是幹到頭了。”
薛頂天的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薛西風。
薛西風冷汗直流,他低下頭,連忙道:“老爺,是我的失職,不會有下次了。”
“哼!要是再有這樣的襲擊發生,而你的保鏢沒有到位,嘿嘿,薛西風,我饒不了你。”
薛頂天恨不得一槍崩了薛西風。薛西風沒有解釋薛千帆是什麼原因沒有帶保鏢。薛頂天極其疼愛自己這位大兒子,薛家的家主之位,以後就是大兒子薛千帆的。
薛千帆決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薛頂天沉聲道:“查出來是誰幹的嗎?”
薛西風低下頭道:“七星社的殺手。”
薛頂天一聽,他的瞳孔強烈的收縮,磅礴的殺氣從身上狂湧而出。
“七星社!又是七星社,七星海棠,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薛頂天不知道七星海棠是誰,但他已經決心徹底除掉七星社的人。這些王八蛋,竟敢伏擊自己的兒子,此仇不報,枉為人呀。
這時候,薛千帆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
“千帆,你沒事吧。”
薛頂天連忙走過來,看著自己的兒子,眼裏露出了濃烈的關切之情。
薛千帆看到了父親的關切目光,他的心裏一熱,眼角有點通紅。
“沒事,父親。”
薛千帆看著自己的父親道。
薛頂天拉著兒子的胳膊,前後看了一遍,見兒子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我聽說是有人救了你?那人是誰?要重謝。”
薛頂天為人光明磊落、知恩圖報、恩怨分明。他當然要感謝人家救了他的兒子,還有一方麵,他聽說這個年輕人,是在四支衝鋒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下,救出了自己兒子的。這人的身手極好,薛頂天起了愛才之意。
薛千帆道:“父親,這人剛從大陸過來,叫歐陽誌遠,具體的身份還不清楚,他住在帝豪大酒店,我明天去拜訪他,專門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