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聲悶響,病人的身體再次顫抖,但心電圖仍舊沒有任何的起伏。
這時,老人的臉色已經變得灰白,情況極其危機,所有的醫生,臉色都變得蒼白,這個老人沒救了,死定了。就連張慶山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
但歐陽誌遠的臉色不變,他快速的抓起老人的手腕,號了一下脈,手指一撚,兩根銀針飛到了老人的胸口穴道上。
歐陽誌遠一把從那位醫生手裏搶過電擊複蘇器,互相一摩擦,閃電一般的按在了老人的胸口上。
“啪!”
又是一聲悶響。來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咳咳咳!”
老人猛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老人的心電圖刹那間,有了起伏。
心髒恢複了跳動!我的天哪!
所有的醫生的眼睛裏,都露出了一絲驚喜和驚奇。院長陳朝海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病人的生命指標開始恢複正常。
歐陽誌遠笑了,他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張慶山兩眼緊緊的盯了歐陽誌遠一眼,立刻再次進行手術。
一個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年輕的護士,看到歐陽誌遠臉上汗水淋淋,急忙給他擦去汗。
歐陽誌遠點點頭笑道:“謝謝。”
剛才的情況極其凶險危機,就是歐陽誌遠自己的心裏都沒有底,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把老人搶救過來。
張慶山的心髒按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繼續按壓,病人在三分鍾內就會死亡。
歐陽誌遠隻能冒險讓醫生使用電擊,搶救病人。
當兩次電擊都沒有讓病人的心髒跳動起來,歐陽誌遠自己都差一點絕望,他抓過老人的手腕之後,竟然感覺到老人還有一絲的希望。歐陽誌遠立刻用銀針直接刺激老人的心髒,再次對老人進行電擊。
老人的心髒終於再次跳動起來。
一個小時後,手術成功結束。老人被送進重症監護室。
外科主任醫師張慶山長出了一口氣,走了過來,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冷峻的臉來,他伸出手來道:“剛才對不起,你的針灸不錯,救了病人。”
歐陽誌遠笑著握住了張慶山的手道:“嗬嗬,還好,終於把老人救了過來,你的手術做的很好。”
歐陽誌遠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張慶山一看到歐陽誌遠年輕的臉,頓時一愣。我的天哪,這位小夥子這麼年輕?旁邊的醫生和護士門,也都驚呆了,他們也沒想到,這位縣長這麼年輕。
陳朝海笑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縣新來的副縣長歐陽縣長,這位是我們運河縣外科主任醫師張慶山醫生。”
張慶山驚奇的看著歐陽誌遠,心道,這麼年輕的縣長?歐陽誌遠隻有二十出頭吧。
張慶山微笑著道:“嗬嗬,歐陽縣長,你是醫生出身?”
歐陽誌遠笑道:“我是山南醫科大學畢業的,專業是心胸外科。”
張慶山笑道:“嗬嗬,那咱們是校友,我也是山南醫科大學畢業的,我比你早幾屆。”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想不到在這裏能碰到校友。”
張慶山道:“歐陽縣長的針灸,竟然能直接刺激心髒,簡直不可思議,你那兩根銀針肯定紮到了患者的心髒外皮,引起心髒的收縮,然後你再用電擊,刺激患者的心髒跳動是嗎?”
歐陽誌遠笑道:“正確,原理就是這樣。”
院長陳朝海笑道:“能用銀針直接刺激患者的心髒,隻有歐陽縣長能做到,別人肯定不敢。”
歐陽誌遠道:“我學中醫的時候,學過這手針法,剛才危機的時候,隻能冒險一試。”
這時候,另外的一位重傷員,也做完了手術。
這次農機廠宿舍倒塌的傷員,一共有十六位,已經全部送過來了,沒有一個死亡。
歐陽誌遠和院長陳朝海走出手術室,歐陽誌遠道:“陳院長,那個叫宋桂蘭的女病人怎麼樣了?我想看看她。”
院長陳朝海連忙道:“歐陽縣長,昨天夜裏我們接到陳縣長打來的電話,立刻就給病人恢複了用藥,對不起了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笑道:“沒事,你介紹一下宋桂蘭的情況。”
兩人一邊走一般談。
陳院長道:“宋桂蘭得的是乳腺癌,還有營養不良,由於她的身體極其虛弱,現在不能做手術,要養一段時間才能做手術。”
歐陽誌遠道:“宋桂蘭的丈夫,根本不顧家,是個酒鬼和賭鬼,她的兩個孩子都要上學,陳院長,能不能拍個雇工,照顧她一下。”
陳院長笑道:“當然可以,我一會就安排,二十四小時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