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把抓住戴立傑的衣服領子,扯了過來,嘿嘿的冷笑道:“是的,我沒有死,那個殺手,是你派來的,朱文清、馬誌增也是你幹掉的。”
戴立傑現在終於緩過神來,冷笑道:“歐陽誌遠,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快放手,否則,我報警了。”
歐陽誌遠來找戴立傑,本來是想逼問朱文清、馬誌增是誰殺的,但想不到,戴立傑竟然失聲說自己還沒有死,這就至少說明,那個殺手來殺自己,戴立傑肯定知道。
這讓歐陽誌遠十分的憤怒。自己多次被人暗殺,一直沒有找到線索,現在有了這個線索,歐陽誌遠哪裏肯放過。
歐陽誌遠死死地盯著戴立傑道:“嘿嘿,你不說是嗎?老子有辦法讓你說。”
歐陽誌遠狠狠地一指頭點在了戴立傑的縮筋穴上。
“啊!”
戴立傑一聲慘叫,他隻感到全身的筋脈在猛烈的收縮,肌肉和骨頭如同萬根鋼針在狠狠地紮著自己,又如同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瘋狂的死咬著自己的骨髓,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暈了過去,冷汗直流。
“啊!”
戴立傑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他的手機滾了出來。
歐陽誌遠一下子拿起來戴立傑的手機,他快速的查著他的通話記錄,在裏麵,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號碼。
戴立傑受不了歐陽誌遠的點穴折磨,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我說……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歐陽誌遠一腳踢在了他的穴道上。
戴立傑的劇痛瞬間消失,他的全身如同在水裏撈出來的一般,劇烈的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
歐陽誌遠冷森森的道:“說,那個殺手是誰派來的?”
戴立傑知道,龍海市道上的朋友,很多人,都有這個號碼,但要是找到七爺,根本不可能。
七爺在龍海,已經十幾年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七爺到底是誰。
戴立傑結結巴巴的道:“是……七爺要殺你……。”
歐陽誌遠是第一次聽到七爺這個名字。
歐陽誌遠冷冷的道:“七爺是誰?”
戴立傑道:“沒有人知道七爺是誰,我隻知道一個電話號碼,打那個電話號碼,就能找到七爺。”
歐陽誌遠指著那個號碼道:“是這個號碼嗎?”
戴立傑一看,連忙點頭道:“是的,就是這個號碼。”
歐陽誌遠死死的盯住戴立傑道:“你為什麼雇傭七爺殺我?”
戴立傑一驚,結結巴巴的道:“我沒有……”
“啪!”
歐陽誌遠一巴掌打在了戴立傑的臉上,戴立傑的臉上多出了一個手掌印,緊接著,歐陽誌遠毫不猶豫的再次點到戴立傑的縮筋穴上。
歐陽誌遠知道,如果不給戴立傑厲害嚐嚐,戴立傑不會說實話的。
戴立傑立刻發出淒厲的慘叫,在地上打著滾,嚎叫著道:“快停下,我說……我說……。”
歐陽誌遠解開了他的穴道,陰森森的道:“快說。”
戴立傑道:“我和長順集團本來就有仇,綠疏集團的項目,本來是我的,但硬是讓長順集團搶了去,我恨不得幹掉張長順,我就讓馬誌增和長順集團的朱文清把他們腳手架的鋼管卡換成報廢的,你現在抓住不放,我怕你繼續追查下去,就花錢,讓七爺幹掉你。”
歐陽誌遠冷冷地道:“朱文清是怎麼死的?”
戴立傑道:“馬誌增怕朱文清說出來,他把朱文清推下去的。”
歐陽誌遠道:“馬誌增車上的炸彈,是你放的?”
戴立傑臉色蒼白的點點頭道:“是我放上去的。”
樓下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兩輛警車開了過來。
王誌良帶著十幾個警察衝了上來,用手銬拷住了戴立傑。
王誌良看到歐陽誌遠在這裏,頓時一愣道:“歐陽縣長,您怎麼在這裏?”
歐陽誌遠道:“找到了什麼證據?”
王誌良笑道:“馬誌增害怕戴立傑殺他滅口,他留下了戴立傑讓他調換鋼管卡扣的錄音,還有他讓馬誌增幹掉朱文清的錄音,這些東西,被馬誌增藏在頂棚上麵。但馬誌增還是被戴立傑幹掉了。”
歐陽誌遠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帶走吧,”
警察把戴立新押上警車。
歐陽誌遠開車直奔縣公安局,去找耿劍鋒。
耿劍鋒沒有回去,他在等歐陽誌遠。
當他聽完戴立傑的口供後,耿建鋒看著歐陽誌遠道:“這個七爺,在龍海橫行了十幾年了,公安局經過了無數次的查找,都沒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