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奶奶的身體不太好,準備要回去,但杯謝建康和歐陽誌遠挽留下來。
謝老將軍的酒量極大,幾個人連幹三杯,都是麵不改色。
老將軍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來燕京幹什麼?”
歐陽誌遠道:“霍老病了,我來給霍老看病。”
老將軍一聽道:“哪個霍老?”
歐陽誌遠道:“謝老,整個北京城,就一個霍老,誰還敢在燕京稱呼霍老?”
老將軍驚異的道:“燕京三老之一的霍元豪?”
歐陽誌遠點點頭。
“好小子,你竟然能和霍元豪拉上關係,不錯,你看好了霍元豪的病?
老將軍也知道,霍元豪已經病了一個星期了,整個燕京的中醫界,都在給霍元豪看病。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看好了,如果我再晚去一會,霍老就沒有救了。”
老將軍驚奇的看著歐元誌遠道:“什麼情況?說說看?”
歐陽誌遠簡單的把自己怎樣給霍老看病的過程,說了一遍。
眾人隻聽的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歐陽誌遠竟然救了霍老的命。而燕京中華中醫醫學會的會長馬鴻海,差點藥死霍老,這讓大家對歐陽誌遠的醫術,更加佩服。
老將軍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認識了霍元豪,不知道對你是福還是禍。”
歐陽誌遠道:“此話怎講?謝老?”
謝老將軍道:“你救了霍元豪的命,霍元豪在仕途上,以後肯定會提攜你,但霍家的對頭王家和趙家肯定對你恨之入骨,這兩家派係的官員,一定會打擊你。”
歐陽誌遠苦笑道:“謝老,我救人可沒有想到這麼多,不過,誰要是打擊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老將軍笑道:“誌遠,幹脆,你辭了仕途,到燕京我的第五部隊來吧,在部隊,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歐陽誌遠笑道:“我還是做我的官吧,再說,我已經是您的手下了,要是誰打擊我,您肯定會幫助我的。”
老將軍笑道:“那當然了,你可是我謝德勝的救命恩人,也是部隊上的人,王家和趙家要是敢明目仗膽的打擊你,你隻管調動特戰隊幹了他們,出了事,我替你扛著。”
眾人正說著話,一輛軍車停在大門外,一位英姿煥發的漂亮的女軍人走了過來。
歐陽誌遠麵向外坐著,他一眼看到了這位漂亮、英氣逼人的女軍人。
“爺爺,家裏來客人了?”
歐陽誌遠一聽聲音,立刻失聲道:“謝詩苒!”
謝詩苒跟著爺爺來到燕京後,就被送到陸軍戰地醫院學習深造,同時接受特戰隊的艱苦訓練。
陸軍戰地醫院是燕京軍區最大的陸戰醫院,醫院裏的每位醫生,都是特戰隊員,他們能夠和特戰隊的戰士一樣,隨同戰鬥小組出發,完成任務。
今天謝詩苒是來看爺爺奶奶的,她剛一走進院子,猛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這聲音讓謝詩苒的眼睛一亮,心跳加速。
這聲音是多麼的熟悉呀,自己不知道夢了多少次。
謝詩苒抬頭看見了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英俊瀟灑的臉,那張臉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
“歐陽大哥!”
謝詩苒不由得狂喜,她快步緊走幾步。她多麼想撲進歐陽大哥的懷抱裏,緊緊的抱住歐陽誌遠。
但爺爺、奶奶都在這裏嗎,還有外人。謝詩苒強忍內心的激動,控製住了自己的感情。
歐陽誌遠微笑著站了起來,看著謝詩苒道:“詩苒,你參軍了?”
謝詩苒笑道:“歐陽大哥,我在陸軍戰地醫院深造。”
“嗬嗬,誌遠,詩苒現在陸軍戰地醫院學習,她和所有的特戰隊員一樣,接受特戰隊的訓練,和特戰隊員一樣,參加戰鬥任務。”
謝老將軍自豪的看著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驚奇的看著謝詩苒,果然,小丫頭不再是過去那個就會哭鼻子的年輕的護士了,詩苒雖然還是過去那樣白淨漂亮,但眼睛裏不再閃爍著膽怯的目光,而是透出一種堅毅、一種英氣逼人的軍人鐵血神采。
歐陽誌遠伸手握住了謝詩苒伸過來的小手道:“詩苒,祝賀你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
“謝謝,歐陽大哥。”
勤務兵添了一套碗筷。
謝詩苒就坐在了歐陽誌遠的旁邊。
接下來,秦飛揚和謝建康每人和歐陽誌遠幹了三大杯茅台。
小虎子看著三個人喝酒,笑嘻嘻的看著謝建康道:“健康哥哥,你和歐陽哥哥比武了嗎?你不是說要和歐陽哥哥較量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