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文王峪大橋怎麼樣?雨季之前能合攏嗎?”
歐陽誌遠看著何振南道。
“按照正常的速度,能提前十天完成。在設計這座大橋的時候,專家就已經考慮了雨季的到來,所以,把竣工的日子定在了四月二十號。”
何振南笑著道。
“得一定有人在那兒盯著,確保在雨季之前通車。”
歐陽誌遠又重複了一遍。
“我讓公路局長徐玉樂在那裏盯著了,放心吧,誌遠。”
何振南笑著道。
歐陽誌遠聽說公路局長徐玉樂在工地上盯著,也就放心了。
清泉大酒店。
馮衛東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臉色陰沉的如同鍋底一般。
自己的兒子已經失蹤了兩天了,整個傅山縣城都翻了個,就是沒有見到自己兒子的身影。
兒子的越野車路霸,就停在自己快樂人家夜總會前。
馮衛東的兩眼死死盯著快樂人家經理朱冠才,一字一句的道:“朱冠才,你說,小魚的車子,就停在快樂人家前麵,他肯定最後出現在快樂人家,你身為快樂人家的總經理,竟然不知道小魚最後出現在你的快樂人家,找不到小魚,我拿你抵命。”
馮衛東陰森森的盯著朱冠才。
朱冠才知道,那天馮小魚抱著喝醉的一個女孩子,開了房。但第二天,服務員在那間房子裏,卻沒有看到馮小魚和那個女孩子,他知道,馮小魚經常帶著女孩子在這裏開房,也許兩個人早已離開,就沒在意。
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老板馮衛東把自己叫來,向自己要他的兒子。
朱冠才知道,自己絕不能承認,馮小魚曾經住在快樂人家,如果馮衛東知道,馮小魚在失蹤前,曾經帶著女孩子在這裏開房,在這裏失蹤,馮衛東一定會殺了自己。那天的服務員,女領班和調酒師,都被朱冠才開除了,朱冠才給了他們一筆數目很好的價錢,讓那些人遠走他鄉。
朱冠才已經仔細檢查了馮小魚住的那套房子,但沒有任何的發現。
根據領班的人偷偷地說,馮小魚抱著那個喝醉酒的女孩子上去樓後,就沒見到馮小魚下來。他們以為馮小魚偷偷的把那喝醉的女孩送走了。
朱冠才看著馮衛東那能刺透自己靈魂的陰森森目光,他害怕極了,他知道,馮衛東心狠手毒,最恨別人欺騙他。但自己如果不欺騙馮衛東,自己早就被馮衛東幹掉了。橫豎都是死呀,今天就怕自己過不去這道關卡了。
這時候,一個人匆匆的走進來,在馮衛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馮衛東的臉上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轉過臉來,目光如同刀鋒一般,死死地盯住朱冠才。
朱冠才感受著馮衛東那殺人的目光,呼吸幾乎停頓了,冷汗順著脊背,打濕了褲子。
“嘿嘿,朱冠才,你是找死,你竟然敢隱瞞小魚在你那裏開房的事實,嘿嘿……”
馮衛東一擺手,兩個手下,押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踉蹌著走了進來。
朱冠才一看到這個女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下子癱倒在地。
這個女人叫趙麗麗,就是那天馮小魚來喝酒的女領班。
朱冠才給了這女人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被馮衛東找到。趙麗麗把馮小魚那天和韓月瑤在一起喝酒開房後,失蹤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嘿嘿,朱冠才,我今天先不殺你,留你一條命,等找到小魚再說,要是找不到小魚,你和趙麗麗,都要給我兒子抵命。”
馮衛東陰森森的道。
“老板,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的狗命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找到少爺。”
朱冠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嘿嘿,說,那個女孩子長的什麼樣子?”
馮衛東的兩眼盯著朱冠才。
“那是一個十八九歲的新潮女孩子,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衣,染著紅頭發……,對了,耳朵上帶著十幾個小耳環,那個女孩子喝醉了酒,又哭又笑,少爺抱著她開了房,進去後,我們就沒看到他們出來。”
馮衛東聽著朱冠才的話,臉色狂變,臉色刹那間,一片煞白,
韓月瑤!那個女孩子一定是恒豐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韓建國的孫女韓月瑤。
我的天哪,自己的兒子抱著喝醉酒的韓月瑤去開房!這個臭小子,老子早已吩咐你,不要去招惹那個小太妹,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恒豐集團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難道小魚惹了韓月瑤,被恒豐集團的人帶走了?
當馮小魚在自己麵前提到過,要去追韓月瑤的時候,馮衛東就找人查了恒豐集團的內部資料。
當他看到從香港傳回來的恒豐集團的資料時,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