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家夥果然有槍。隻要找到這把槍,歐陽誌遠就完蛋了。私藏槍支,可是大罪。趙劍一把掏出那把製作精良的手槍。
當他看到這把手槍的時候,他的眼裏露出極其震驚的神情。作為警察,他什麼型號的槍都見過,但這種製作精良的槍,自己還真沒見過。
男人都喜歡槍,玩慣了槍械的警察,對好的手槍,更是極其的喜歡。
“嘿嘿,歐陽誌遠,你死定了,你果然有一把手槍,說,這把槍你是怎麼得到的?”
趙劍一邊說話,一邊把玩著手槍。
歐陽誌遠冷冷的道:“我勸你最好別問,否則對你沒有好處,你把你們的領導叫過來,我當麵和他談。”
“嘿嘿,歐陽誌遠,我就是他們的領導。”
焦興讚冷笑著從外麵走進來。
歐陽誌遠一看外麵走進來的這人,他認識,正是龍海公安分局副局長焦興讚。
歐陽誌遠明白了,自己暴打過焦興讚的兒子焦誌增,這個家夥會不會公報私仇?今天故意在路上設計抓捕自己。
“焦副局長,我以為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向我歐陽誌遠下手,嘿嘿,原來是焦副局長。”
歐陽誌遠冷笑著道。
“哈哈,歐陽誌遠,我焦興讚就是要抓你,你又能怎麼樣?你私藏槍支,罪行可不小呀,哈哈,這次你死定了,你狗日的敢打我的兒子,而且還打斷了他的胳膊,你想,我能放過你嗎?”
焦興讚獰笑著道。
“嘿嘿,焦興讚,你這是公報私仇,而且,你抓我,沒有任何手續。你要知法犯法?”
歐陽誌遠冷笑道。
“哈哈,抓你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要什麼手續?老子想抓誰就抓誰,再說了,你私藏槍支,罪大惡極,在你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嗎?”
焦興讚得意忘形的笑道。
“什麼?你要殺我?”
歐陽誌遠心裏一沉。
“嘿嘿,不是我要殺你,是你私藏槍支,開槍襲警拒捕,我們不得已還擊,隻好把你擊斃了,哈哈哈……。”
焦興讚哈哈狂笑著,看著歐陽誌遠,如同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歐陽誌遠臉色突變,焦興讚真是陰毒呀,這個家夥,竟然要置自己於死地。
“焦興讚,我和你沒有要死要活的仇恨吧?我想知道,是誰讓你暗害我的?”
歐陽誌遠看著焦興讚道。
焦興讚警覺的看著歐陽誌遠,冷笑道:“沒有人要暗害你,你私藏槍支,開槍拒捕,罪大惡極!嘿嘿,不過,在你臨死之前,有個人想看看你,哈哈,你看看那是誰?”
歐陽誌遠全神戒備的看著門口。
一個戴著眼罩、臉色極其陰冷的男人,獰笑著走了進來。
“崔德成!”
歐陽誌遠嚇了一跳,這人赫然就是被自己在白水山飛瞎一隻眼的崔德成。崔德成竟然和焦興讚有勾結,這怎麼可能?如此看來,傅山縣公安局和龍海公安局的關係不一般呀。
怪不得,自己一出傅山縣,焦興讚就得到消息,派人在路上攔截自己。
“崔德成,你好!”
歐陽誌遠微笑著看著崔德成。
“嘿……嘿,我很好,歐——陽——誌——遠。”
崔德成一字一句的喊著歐陽誌遠四個字,每喊一個字,他的嘴角就抖動一下,他恨死了歐陽誌遠,恨得咬牙切齒,他那隻獨眼,透出陰森森的冷酷寒芒和越來越濃烈的殺機。
崔德成恨不得一口咬死歐陽誌遠,是歐陽誌遠把自己從副局長的位置掀下來,又是歐陽誌遠飛瞎了自己的一隻眼睛,讓自己生不如死,是歐陽誌遠讓自己失去了一切。
嘿嘿,歐陽誌遠,你今天必須死。
“歐陽誌遠,嘿嘿,我很好,但你卻就要死了。”
崔德成惡狠狠地瞪著歐陽誌遠,手裏多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歐陽誌遠的太陽穴。
“好吧,我今天認栽了。但是,崔德成,你也不想我死後的冤魂纏住你不放吧?我想不明白,在傅山的時候,我們還沒有矛盾,你為什麼派狙擊手在路上伏擊我呢?”
歐陽誌遠估計表現得很沮喪。
崔德成嘿嘿笑道:“我是受人所托,至於受誰所托,我不會告訴給你的,你死後,問閻王吧。
崔德成說完,對著歐陽誌遠就扣動了扳機。
但歐陽誌遠兩眼死死地盯住了他的眼睛,當崔德成眼裏凶光一閃,歐陽誌遠就動了,他的雙手神奇的一縮,竟然瞬間從手銬裏脫出來,身形如同一道電芒,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一把抓住了正把玩著歐陽誌遠手槍的趙劍。
“呯!”
崔德成手裏的槍響了,子彈正打在了趙劍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