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知道蕭眉幾年前離開家庭的原因。
歐陽誌遠輕輕的把蕭眉摟在懷裏道:“眉兒,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任何人都會犯錯的,你爸爸畢竟是你爸爸,父女之間,沒有解不開的疙瘩,畢竟血濃於水,抽時間,回去看看爸爸和媽媽。”
蕭眉趴在歐陽誌遠的懷裏,抽泣了好一會,抬起頭來,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能陪我一塊去看爸爸嗎?”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毛腳女婿早晚要上門的,嘿嘿,晚去不如早去。”
“呸,什麼毛腳女婿,小壞蛋,難聽死了。”
蕭眉一聽歐陽誌遠的話,禁不住破涕為笑。
“眉兒,你父親平時喜歡什麼?我可不想空手過去,得找一件讓老爺子開心的禮物。”
歐陽誌遠和蕭眉碰了一下杯。
“嗬嗬,我爸爸什麼都不缺,他就喜歡喝一點酒,喝一點茶,下下圍棋什麼的。”
蕭眉笑嘻嘻的道:“這幾項,都是你的強項吧?”
“嗬嗬,沒想到,老爺子的愛好,竟然和我一樣,嗬嗬,我和你爸爸有緣呀。”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道。
“呸,小壞蛋,什麼和我爸爸有緣?不是你和我有緣?”
蕭眉最後的聲音,如同呻吟一般,臉色紅紅的。
歐陽誌遠笑道:“我當然和我的眉兒有緣了,你爸爸有三個愛好,我就送給你爸爸三樣東西,保證讓老爺子歡喜萬分。”
“嗬嗬,我爸爸從來不收人家的禮的,你小心點,他和我的脾氣一樣倔,我記得小時候,人家給他送禮,他立刻就會翻臉,指著人家鼻子罵,而且還把送的東西從樓上扔下去了呢。”
蕭眉笑嘻嘻的道。
“眉兒,你可別嚇我,我膽小,你爸爸不會連女婿送的禮,都扔到樓下吧。”
歐陽誌遠誇張的打著哆嗦。
“哼,你還膽小?那天人家喝醉了酒,你膽小還敢做那事……”
蕭眉的臉紅得像朝霞,聲音如同蚊子一般。
“嘿嘿,眉兒,那天你喝醉了,我沒做什麼呀?”
歐陽誌遠一臉無辜的苦笑著。
蕭眉的手早已伸到了歐陽誌遠腰間的軟肉上,使勁一掐。
“啊!”歐陽誌遠慘叫著跳開了。
“救命呀,謀殺親夫了。”
“小壞蛋,我讓你說那天沒做什麼。”
蕭眉笑嘻嘻的在後麵追了過來,抱住歐陽誌遠,一嘴咬在歐陽誌遠的耳朵上,惡狠狠地道:“你敢說沒做什麼?”
歐陽誌遠連忙討饒,笑嘻嘻的道:“眉兒,嘴下留情,那天我做了壞事,饒了小生的小命吧,下次再也不敢不做了。”
“哼,這還差不多……啊……”
蕭眉一聽歐陽誌遠承認錯誤,就鬆了牙齒,但猛然聽著歐陽誌遠的話不對勁,剛想再咬,身子一下子被歐陽誌遠壓在沙發上,嬌唇在已被歐陽誌遠的嘴堵住了。
“小丫頭,哼哼,我現在就要幹壞事。”
“啊,救命呀,你是個大壞蛋,大壞人。”
蕭眉一聲嬌呼,身軀瞬間就變軟了……
“小壞蛋,快,快扶我起來。”
眉兒焦急地叫著。
歐陽誌遠連忙扶起蕭眉。
蕭眉紅著臉道:“一會再找你算賬。”
說話間,蕭眉狠狠地揮舞了一下小拳頭,鑽進了浴室。
歐陽誌遠一看蕭眉進了浴室,他笑嘻嘻的站起來跟了過去,一推門,在裏麵插上了。
歐陽誌遠頓時垂頭喪氣,折回來躺在沙發上。
蕭眉洗完澡,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她看到歐陽誌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今天歐陽誌遠太累了,雖然他身手極好,武功高強,但畢竟在那根古藤上,吊了很長時間,曆經生死磨難。現在躺在沙發上。精神放鬆,就睡著了。
蕭眉坐在歐陽誌遠身旁,仔細的看著他。她不忍叫醒誌遠,從裏間的休息室裏,拿出來一床毛毯,輕輕地蓋在歐陽誌遠的身上。
蕭眉關上燈,輕輕的依偎在歐陽誌遠的懷裏,閉上眼睛,想了很多很多。
自己離開爸爸好幾年了,其實沒有一天不在想念爸爸,爸爸老了嗎?
常務副縣長趙豐年,坐在家裏的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他的一雙眼睛,布滿了紅絲,茶幾上的煙灰缸裏,堆滿了小山一般的煙頭。
趙宗彪就坐在父親的對麵,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給父親說了。
趙豐年知道,自己的兒子一直在操縱著白水山的各種小礦山,但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每年竟然有一百多萬的非法收入,隻嚇得趙豐年頭暈目眩,全身冒冷汗。
一年一百多萬,兒子做白水山的鎮長,已經做了五年了。
那些小老板們,可能不把自己的兒子咬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