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蘇幼微就衝到雲鬟仙子所在的大樹下麵。
蘇幼微衝得快,出手更快。還沒等樹上的蒙麵女子反應過來,她一聲大喝,雙掌全力推出。差不多一尺來粗的一株大樹應手而斷,帶著豁啦啦的聲響朝山坡傾倒下去。
樹上的女子似乎沒料到手下敗將竟有這樣的實力,一聲驚叫,整個人隨著大樹一起摔倒。
然而還沒等著地,隨著一聲輕笑,蒙麵女子已經輕飄飄飛了起來。她得意的說道:“沒有用的,我能飛,你隻能跳。癩蛤蟆跳得再高,難道就能變成天鵝嗎?”
雲鬟仙子帶著極度的炫耀,在蘇幼微的頭頂飛了一圈又一圈。甚至還做出一個非常粗鄙的“撒尿到蘇幼微頭上”的姿勢。
蘇幼微氣得連肺都要炸了。但她畢竟不是一般人,越生氣,頭腦反而越冷靜。
她突然一彎腰,抱起倒地的那株大樹,雙手掄起來,呼的一聲朝頭頂上的浪貨砸去。
蘇幼微的這一招出手極快。幾乎眼睛一眨,她就完成了彎腰抱樹、起身、掄起樹幹砸人這一係列動作。
雲鬟仙子猝不及防,立刻急速高飛。但剛飛高了半尺,屁股上已經狠狠挨了一下。
雲鬟仙子一聲驚叫,用一種難看之極的“蛤蟆撒尿式”飛出十多丈,砰的一聲,幾乎整個人都嵌進了山壁裏麵。
步兵打下“空軍”可不容易。要是雲鬟仙子一直在天上飛,蘇幼微再生氣也拿她沒辦法。
可現在她自己得意過頭,被蘇幼微一“棒”給砸了下來,這就從空軍墮落成了地麵部隊。
正所謂“趁人病,要人命”。假如不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讓她再次飛起來,恐怕蘇幼微就要處於全麵挨打的不利形式。
蘇幼微可是最高學府的畢業生,腦子聰明得很。這樣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不抓住?
她毫不浪費半點時間來歡呼或是嘲諷對手什麼的,而是第一時間以最高速度衝過去,將還沒完全掙紮出來的賤貨一把按住,搶起拳頭就是一陣暴打!
“母狗、騷狐狸、賤貨、小婊子!我讓你浪、讓你賤,讓你勾引我老公。今天不打爛你的屁股,我就改跟你姓!”
蘇幼微邊打打罵。正打得開心,突然耳邊聽到張大寶非常無奈的說道:“嗨嗨嗨,你發什麼瘋了。冷靜一下,先看清楚一點再說!”
“張大寶,你這個無恥賤男。剛剛這個賤婦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一聲不響?現在我打她你就心疼了?”
一聽張大寶的話,蘇幼微反而越發生氣,出手也越發重了起來。奇怪的是她越是暴怒,出手越重,手中這個賤女人的形體似乎反而越發飽滿、凝練。
起初的時候,蘇幼微的拳頭打下去,感覺打的似乎並非正常人的身體。而是樹皮、山藤什麼的非生命物。手感相當奇怪。
但隨著她情緒的激蕩、執念的加深,手下的觸覺卻飛速的變得真實起來。到了最後,她感覺自己打的已經是一具無比鮮活、溫暖柔軟的軀體。
從觸感上,跟蘇幼微摸過的“同情姐妹”栗香或者雨萌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大區別。
同時被她暴揍的雲鬟仙子真實無聲無息,似乎根本沒有痛覺。到了現在,卻突然開始呻吟掙紮,就象從無生命體一下子轉變成了有生命力的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