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西,加上煉屍門的陣法,怎麼可能是兩個築基修士搞出來的?
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若是能見到,說不定可以“戴罪立功”。
“茯苓,你回來了。”遠遠看見齊不凡站在石宮外,揚起一臉的笑意,快步走過來。
紀茯苓即便再狠心,想起他那日舍命相護,心裏也不由歉疚幾分。
可是,區區練氣二層,根基又有所損傷,能在煉屍門裏活多久呢?
“嗯,我要帶些人出去一趟,你待在宮裏好好修煉,等我回來再來看你。”
“又要出去?我是想問你,煉屍門怎麼怪怪的。”
“隻是人少了點,沒什麼奇怪的,我先去忙了。”
齊不凡眼神一閃,退開半步。
烏江城內,千玥每日與小東西鬥智鬥勇,漸漸得了幾分趣味。
待鬥藝大會進入最後的金丹期,她竟再也沒出過一次門。
這一日,楊千綺協同楊遲鈞一臉興奮地衝進她屋裏,大聲嚷嚷道,“千玥,你猜我們剛剛看到了誰?”
千玥扔掉手裏的枝條,任憑小東西氣得炸毛,漫不經心地問道,“誰啊?”
“陸玉琴!你還記得她嗎?三金大比的時候,她被你打得很慘啊。”
楊千綺一手抱起小東西,一邊擼毛一邊八卦起來。
“前幾日你不是在街上救了君家的一個瘸子嗎?他如今不瘸了,而且已經引氣入體。”
千玥這才覺得驚訝,“早知他不可能是個凡人,不過這才幾天,速度也忒快了些。”
“可不是嘛!今天我在城裏看到他了,長得好似謫仙一般,半點也不比三哥差。”
千玥歪著腦袋中肯道,“風格不同。”
“你們倆扯遠了。”楊遲鈞橫鐵不成鋼地插了一句,接著拉回正題,“今天陸玉琴去君家的住處大鬧,公然索要續脈丹,結果得知丹藥已經被用掉,當場就氣得要找茬。”
“陸玉琴是嫡係,君家人不是憋屈得很?”
楊遲鈞連連搖頭,“不是那麼一回事,陸玉琴自三金大比後就不得寵了,聽說被陸家主關在哭風嶺上反思。也是她運氣不好,竟然被一隻二階變異寒冰蟲咬傷。雖然保住性命,但寒毒入體,經脈寸斷,幾乎斷了仙途。”
“難怪她想要續脈丹。”千玥覺得挺不可思議,前幾天還覺得雞肋的丹藥,現在卻被人爭先搶奪。
“陸家雖說不缺丹藥,但她一個不得寵的嫡係,父母又不關心,處境十分艱難。”
“你有聽說君殊之前是什麼毛病嗎?”
“好像是經脈先天不足,無法蓄積靈力。現在好了,不僅能夠修煉,而且可以正常走路。那陸野氣得要死呢。”
“何止陸野,陸玉琴才氣啊,在君家住處外,大呼小叫,狀若癲狂。”楊千綺連忙接話,揶揄道,“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麼嗎?”
“什麼?”
“那陸玉琴見到君殊以後,不知怎麼想的,竟然看直了眼,也不撒潑了。看得我們目瞪口呆,就連十七叔這樣冷淡的性子都說她心境極差,根本不適合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