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從嫁給蘇景淵,還真的是從來就沒聽說過。
被許寧幽的理所當然給氣著了,王府自然是有家法,當年蘇景淵就沒少被秦王家法伺候,隻是許寧幽嫁過來之後,王府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蘇景淵深愛許寧幽,自然是不會有提起家法的時候。
“不僅有家法,還有家規,若是有膽子犯錯……。”蘇景淵有些無奈,他說不下去了,當年這家法家規其實大部分都是秦王在給蘇景淵收拾了多次爛攤子,專門給蘇景淵量身定做。
什麼跪祠堂,挨鞭子,紮馬步……
沒有任何一條適合嬌嬌軟軟的許寧幽。
蘇景淵很是認真的把許寧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審視了一遍。
很是挫敗。
自家的娘子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罰,罰哪裏,最後心疼的人都是他!
“夫君。”許寧幽拉了拉蘇景淵的衣袖。
“做什麼?”
攝政王這譜兒擺的好,好像真的要罰王妃一樣。
“夫君,那處地方,我隻是提了一次,還沒真正開始籌建。”
隻是犯錯未遂,所以不必這麼生氣。
蘇景淵自然是知道許寧幽在想什麼,他更清楚如今許寧幽就是在心虛,不然不可能這麼主動的喚他夫君。
這個可惡的小女人,他真的是把她寵壞了,什麼想法都敢有。
籌建小倌館這樣的事,就是因為她還沒有真正的開始籌建,所以他才不知道。
不然他可不保證他會不會直接把她關起來。
“哪家貴婦膽敢有你這樣的想法?”
蘇景淵深深地覺得許寧幽有些長歪了,她的腦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夫君話可不能這麼說,小倌館之所以存在,自然是有需求,京城不少貴婦應該都很喜歡去那裏。”
許寧幽話剛落下,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屋內,甚至是整個攝政王府都變得很安靜。
最近一段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安逸了,讓許寧幽的防備直線下降。
她是瘋了,才會和蘇景淵爭辯這種事。
剛剛,許寧幽還有膽子在蘇景淵麵前撒個嬌,想著把這事情糊弄過去,現在隻能悄悄的溜了。
隻是她剛一動作,一隻腳還沒邁開,就被蘇景淵拽回懷裏,
“想去哪裏?”
完了,完了,蘇景淵連娘子都不叫了,這是真的生氣了。
“夫君,唔唔唔……。”
蘇景淵抬起許寧幽的下巴,對著她嫣紅的嘴唇就是一通研磨糾纏。
“啊。”他居然咬她,絕對是故意的。
“你……別咬……。”
懷裏女子的氣息漸漸有些不穩,蘇景淵從自己的喉嚨裏哼了一聲,重重的含住那盈潤的櫻唇吸吮。
明明是他咬傷了她,也是他在一點一點的幫她療傷。
還算是有良心。
“啊。”
蘇景淵居然一個興起,又咬了她,咬傷她之後,居然又是層層的吸吮。
“你……唔……。”蘇景淵卻不讓她有機會說話,完全的含住許寧幽的嘴唇。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聽到許寧幽的聲音,絕對不能讓她說話,不然他一定舍不得再這麼欺負她。
真是奇怪,明明是她犯了錯,還不願意認錯,這麼狡詐的模樣,也真的是惹了他的怒火,但是最終也隻能這麼欺負她一下,算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