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絕對不可以,任何人都可以離開他,唯獨許寧幽不可以。
如果沒有了許寧幽,蘇景淵還是蘇景淵嗎?如果沒有了許寧幽,蘇景淵將失去人生的支點,從此他的人生活將失去所有的色彩,沒有任何意義。
一旦沒有了,許寧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這兒,蘇景淵忽然後怕的,把許寧幽抱得更緊了,他湊仔許寧幽的耳朵旁,聲音溫柔。
“寧幽,寧幽,我的娘子,你一定要醒過來,快點醒過來,隻要你醒過來,我所有的一切都聽你的,我保證這一次,我做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再瞞著你,我們以後都好好的……。”
“王爺,這就是下官的遠親夏清風。”
王太醫很殷勤的,夏清風給推到自己的麵前。
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衫,帶著一股書卷味長身玉立,很像是一個懸壺濟世的醫者。
在蘇景淵的目光逼視之下,這個青年的目光居然沒有一絲回避之意。
還真是君子坦蕩蕩。
不過蘇景淵並沒有放鬆警惕,但是以前會做戲的人太多。
不說天下,在京城之中,他看過的戲子實在是太多太多,有太多人的演技爐火純青,如今不過是一個剛剛見麵的青年男子。
他不會擅自就對他下結論,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是京城名利場圈子裏的生存法則。
無論如何,上位者的敲打都是必不可少的,哪怕蘇景淵很明白,自己當前隻有這一個選擇,但是他的氣勢毫不低落。
“本王聽說你精通心理疾病的治療?”
這句話其實是一個陷阱,沒有任何一個大夫膽敢在診脈之前,就說自己有把握能把病人給治好。
尤其是心理疾病,這等玄之又玄的疾病,蘇景淵曾經也隻是聽說過,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如果這次不是許寧幽,因為心理疾病而暈倒,估計蘇景淵這一輩子都不會去關注心理疾病。
那白袍青年淺淺一笑,向蘇景淵拱手道。
“心理一方麵博大精深,在下確實對此頗有興趣,做過一些研究,精通說不上,隻能說懂得一些皮毛。”
這話很是自謙,王太醫已經在蘇景淵這裏保證過一番,很是說了一番好話,蘇景淵心裏其實也明白,那是王太醫舍身求死的話。
那樣的話並不能完全相信,但是王太醫也絕對不敢拿虛妄的事實來騙他這個堂堂的攝政王。隻能說明,這個男子確實有一定的本事在。
不至於說精通,但也不至於像他說的那樣,隻懂得一些皮毛,這是所有大夫都喜歡他的謊話。
治好了,就是這個大夫醫術高明在自謙,也是這個病人得到上天眷顧,病人之所以能夠得到上天的眷顧,也是因為看到大夫的麵子上。
如果治不好,那也是有言在先,說好了,我們隻是懂得皮毛嗎?你還非要讓我們診治,如此既然救不活,那就兩不相怨。
“你叫什麼名字?”
蘇景淵氣勢全開,在這個人還沒有給許寧幽診治之前,他必須得到一定的保證,他必須要知道,眼前這個人會不會對許茗悠的安全造成威脅,至少他不能夠加劇許寧幽的病情,不能讓許寧幽處於危險的境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