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什麼想法都有,許寧幽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腦袋,難受難受,實在太難受了,這所有的一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不想這樣的,這不是她想要的。
“啊!”
淒厲又痛苦的嘶嚎,她從來沒有像今夜這樣痛苦無助,好像是水中的浮萍,什麼也抓不住,但是身後還有著無數的惦記和無數的舍不得。
這種無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太痛苦。
“寧幽,怎麼了?”蘇景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許寧幽身旁,看著她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忍不住抱住她。
“疼,好疼……。”許寧幽揪著自己的頭發,剛開始隻是覺得頭腦發昏,結果,漸漸的頭疼欲裂。
“疼,你哪裏疼?為什麼會疼?”
“快去傳太醫,讓太醫立刻過來!”
許寧幽疼的全身發汗,頭發都被汗水給打濕了,她的臉色更是蒼白。
“景淵,我疼!”
就這麼淺淺軟軟的一句話,讓蘇景淵心疼得差點落下眼淚,許寧幽尋常是一個堅強的人,是怎樣的疼痛,才讓她這麼的難受,讓她這麼的忍不住。
蘇景淵實在是不忍心許寧幽忍受這樣的痛苦,便打暈了他。
王妃出了意外,王爺很擔心。太醫基本上是被暗衛提溜著,直接提到了攝政王府。
一向注重儀表的王太醫,到了攝政王府,整個人就像是街邊撿破爛的叫花子一樣,但是他一句抱怨都不敢有。
“快過來看看王妃怎麼樣了!”
蘇景淵一直緊緊的抱著許寧幽,他的模樣,看上去想要殺人一樣,不,他現在的模樣更像是一個惡魔,誰如果膽敢對許寧幽不利,他一定會把他拖進地獄。
天朝所有人都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誰,但是一定會知道攝政王蘇景淵,非常寵愛他的王妃,他可以為了他的王妃做所有的事情。
最近朝堂上,甚至是民間都有謠言流傳出來,攝政王和王妃失和的消息,但是眼下看看人家小兩口這情深意切的小模樣,怎麼可能失和。
別人不知道,但是朝朝堂之中從來不缺耳聰目明的人。
最近一段時間,東宮太子要選妃,拉上攝政王府一起選妃,但是內務府的美人畫冊,基本上都送去了太子的東宮。
攝政王府,據說是一本都沒讓進,不,是一張畫像都不能入攝政王府的大門。
攝政王當年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羈少年郎,如今位高權重,身上威勢日重,整個人如華茂春鬆一般令人仰望,據說攝政王自長街上打馬而過,就能夠贏得一眾大家閨秀尖叫追捧。
奈何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淑女,長得也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到了攝政王麵前,都是跟街上的一根草一樣入不得他的法眼。
前些日子,不就聽說那個誰誰太傅家的女兒,攔了攝政王的車架,據說那太傅家的千金長得也是花容月貌,結果呢,還不是被無視了。
“王妃怎麼樣了?”
王太醫把脈,遲遲沒有得出任何結論,蘇景淵有些不耐煩。
“啟稟攝政王,攝政王妃並沒有中毒,也沒有任何不良的症狀,下官才疏學淺,實在是看不出,王妃的身體似乎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