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是不是生氣了。”沈月問道。
那還用問,這哪裏是生氣了,這是非常生氣!
“王爺在後麵,你剛剛怎麼不提醒我?”
“奴婢知道錯了。”主要是沒想到兩位將軍夫人會當著王爺的麵把話再說一遍,更沒想到王爺居然還生氣了。
“走吧,回去營帳,本王妃去認錯。”
堂堂天朝攝政王的帳篷還是異常的舒適,蘇景淵居然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這麼大的火氣!
沈月很有眼色的不再跟著。
許寧幽輕輕的走過去,趴在床邊和蘇景淵說話。
“景淵,你在賭氣嗎?”
不理人。
“剛剛那些隻是玩笑話,當不得真。”
繼續不理人。
“真的隻是玩笑話,不然你去問兩個姐姐。”
還是不理人。
“蘇景淵,你再這樣,我也生氣了!”
“啊!”
床上的男人忽然手臂一伸,直接把許寧幽也拽到床上。
“你還敢生氣!”
許寧幽臉上掛著得逞的笑,蘇景淵有些氣噎。
“夫君,不生氣了。”許寧幽自知今天自己不占理,討好的抱住蘇景淵的脖子。
蘇景淵一張黑臉,轉眼兒就被許寧幽治好了,這大概就是愛情。
他無論如何,她一聲軟軟糯糯的“夫君”就治好了。
“明天要去和武將家的那些夫人小姐一起去跑馬?”
“嗯,我想去。”許寧幽很是熟練的鑽到蘇景淵的懷裏。
“那便去。”蘇景淵拍了拍許寧幽的後背,她昨日太累了,稍微一哄就睡著了。
蘇景淵幫許寧幽把睡姿調的舒服些,也陪她一起睡著了,隻要是許寧幽想要的、想去的,蘇景淵去做就是了。
這就是蘇景淵的道理,這世上的一切,就隻是分為許寧幽想要的,以及許寧幽不想要的,能讓許寧幽開心的就留下來,不能的就剔除了去。
前一天吃好睡好的許寧幽,勁兒頭很足的騎著蘇景淵新送給她的小紅馬出門。
赫連孟蘭看著許寧幽如一陣風一樣跑馬出營,和武將家的家眷一起聚頭,得意的笑了。
“公主,天朝有一半的武將家屬都在裏麵啊。”
“那不是更好,多死幾個,天朝那些武將難過了,我們就能鬆快不少。”
“這可不能怪我,誰讓她們非要和這個遲早要死的攝政王妃走那麼近,畢竟我才是未來真正的攝政王妃!”
許寧幽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騎馬打獵,同伴都是女子,就連護衛都是女子,掙脫了束縛,許寧幽縱馬在林間,歡快的像是重返山林的鳥兒。
“妹子,就衝你這騎馬的勁頭兒,姐姐佩服!”劉佳雲緊緊地跟了上來。
趙可涵也不甘示弱的跟上來:“妹子,難怪攝政王會給你在城外買馬場。”
“我想起來了,城外的那個馬場,聽說建的很好,妹子,到時候可得記著姐姐,回了京城我們也有地方痛痛快快跑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