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幽逐漸開始跑操、鍛煉拳腳,沈月在一旁指導,事半功倍。
清晨,蘇景淵每每看著一身女俠裝扮的許寧幽舞劍打拳,就心馳神往,這就是曾經風采颯颯的許寧幽。
如今她除了漸漸恢複往日的明豔,有了書本涵養的底蘊,以及嫁為人妻,成為人母的溫婉,這些氣質在許寧幽身上被很好地呈現出來。
“王妃,王爺在看您。”沈月都不忍心接著說,王爺看著王妃的樣子,說是挪不動腳都是輕的,簡直都想要把王妃一口給吞了。
許寧幽嗔怒的瞪了蘇景淵一眼,他無處不在的目光很影響她。
“你不準看了!”
“娘子,為什麼?”
蘇景淵有些委屈,自家娘子這麼美,他看看都不行?
正在撤退的沈月聽到王爺居然和王妃撒嬌,差點摔在地上,這還是他們一令禁嚴的王爺嗎?王妃果然好手段。
“以後我早上練武,你離院子遠點兒。”許寧幽明顯不吃蘇景淵那一套。
“娘子想要練武,可以和為夫一起,我們夫妻雙修,互相進步不是更好?”
“好個鬼!”許寧幽毫不猶豫的就把爬上自己腰間大手給拍掉。
“蘇景淵,我警告你,別跟過來,不然你今晚睡書房!”
許寧幽早上練完武都要洗澡,蘇景淵很喜歡在這個時候偷襲,得逞很多次。
這個男人在京中不是一直號稱坐懷不亂真君子嗎?如今就是一個登徒子,厚臉皮堪比城牆拐角。
“娘子,那為夫給你守門可好?”慘兮兮的聲音。
“不好。”很是直接果斷的拒絕。
吃完早飯,蘇景淵要去上朝,許寧幽去皇宮裏看看太後。
太後仍舊昏迷不醒,一群眼生的嬤嬤太監在一旁盯著許寧幽,把沈月氣得厲害。
“你們是怎麼回事?居然膽敢這麼盯著王妃!”
那老嬤嬤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嗬斥,老臉上有些拉不下來。
若是換做別家的丫環,她毫不猶豫的就能讓人把沈月拉下去打板子。但是攝政王妃家的丫環,她不敢,但是仍然不願丟了麵子。
“王妃,太後現在可是昏睡著,帶來的丫環太吵鬧,擾著太後不好吧,傳出去對王妃的名聲也不好聽。”
這老嬤嬤在宮中沉浸多年,無親無子,平日裏也就靠著耍耍威風、欺負欺負人消遣著過日子。
而且她如今已經熬成老嬤嬤了,除了皇上太後這些大主子,平日裏誰見了她都要賠三分笑臉,這老貨就得意起來,漸漸不把人放在眼裏。
許寧幽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人,這些人心裏都有病,就把別人的痛苦當成藥來治自己的病。
“太後如今昏迷不醒,整個天朝都在盼著太後快點醒過來,怎麼本王妃聽著,嬤嬤不願意讓太後早點醒,就想讓太後一直這麼睡著!”
那老嬤嬤一愣,沒想到許寧幽居然不給她麵子。
“盼著太後不醒過來,你們這些人才好一直這麼偷懶是不是!太後雖說是客居在玉華宮,你們居然連屋子都不打掃好,如此怠慢,可是想去苦力營嚐嚐滋味?”
“噗通,噗通……。”地上跪了一地的太監嬤嬤。
“請王妃恕罪,奴才等並不敢怠慢,這幾日擔心著太後的病情,確實失察了,這蔡嬤嬤確實不像話,居然如此不敬太後。”
先前找事兒的人就是蔡嬤嬤,正不可思議的看著跪了一地的人,這些人剛剛還和她親親蜜蜜的有說有笑,轉臉就把事都推到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