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擔保,攝政王府所即降生的子嗣妨害皇室,乃是大凶之兆,會葬送了我朝天下。”
此人現在才算是真的豁出去了,不把攝政王府拉下水,他家裏一家老小誰也活不了。
有一個看管欽天監書樓的小官吏,一躍成為欽天監,陳德仁注定了就是借刀殺人的那把刀。
皇室宗族一眾長老臉色鐵青,若是別的人妨害了皇室宗族,他們一定毫不猶豫的將那人全家殺光,但是眼下是皇室的正統子嗣,這可如何是好?
命理之說雖說是虛無縹緲,但是誰也不想留著把隨時有可能砍下來的刀在頭頂。
“要不,先命人看管起來,畢竟是我皇室的子嗣。”
“閉嘴!自去宗族祠堂麵壁思過,不把祠堂裏的經文全部抄一遍,不準出來。”
皇室祠堂的裏存放的經文就算日日夜夜勤抄不怠,也要抄上半年,但是沒人求情,那位挨罰的長老原本想要爭論兩句,但是大長老全身冷凝,他不敢。
“這是太子的試探,若是我們自亂陣腳,和景淵有了芥蒂,我們以後就等著被太子挨個開刀。”
大長老看得很清楚,且不說,太子和攝政王的爭奪,誰輸誰贏,隻要小皇子和小公主今日出事,小皇子與未來的皇位徹底無緣,宗室的長老未必不會生出讓自己的子嗣繼承皇位的想法。
一旦皇室宗族之間產生爭奪,那將是一場浩劫。
“陳德仁,攝政王府的兩個孩子當初在太後的身邊待得日子可是不短,若是妨害太後,為什麼到現在才妨害?”
這麼一提醒,大家都想起來,攝政王府家裏的兩個孩子當初可是在太後身邊教養,之前可就什麼事都沒有。
陳德仁又磕了一個頭:“此事請容臣稟報,皇上乃是天子,龍威甚重,可壓製禍星,但是如今皇上昏迷,身上龍威不足,是以,是以……。”
“禍星失了壓製,其衝天凶煞之氣才會衝撞了太後。”
“臣啟太子殿下,攝政王,宗族長老絕對不能讓災星再入皇宮,不然太後危矣,皇上危矣,我天朝危矣。”
好一個一心為公的忠臣!
本來還有不少人不是很相信陳德仁的推理論言,如今看著陳德仁說得如此篤定,群臣卻是不得不信,就連宗室大長老也不說話了。
說到底,大家都惜命。
“哈哈哈哈哈哈……。”蘇景淵忽然大笑起來。
“陳德仁,本王不管你身後的人是誰,隻問你一句,若是你膽敢虛言,你陳家三族皆滅,你可還敢保證?”
太子看陳德仁有些猶豫,出言道:
“攝政王,如此是否太嚴重了些?”
蘇景淵嘲諷的掃了一眼群臣:“父皇曾說軒兒乃是國本,太子還覺得嚴重嗎?”
動搖國本,其罪當誅九族。
陳德仁現在進退兩難,想著太子事後許下的好處,命理之事虛無縹緲,無從證實,此時若是不拚,他一家老小也得不了好。
若是真的把攝政王的子嗣扳倒,攝政王有一雙禍星子女,也絕對威勢名望大跌,陳德仁隻要想想自己能讓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砸在自己手裏,心裏就止不住的激動。
狂喜之下居然有膽子直視蘇景淵。
“臣願意以陳氏宗族起誓,雙生災星命格大凶,必然葬送我朝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