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許寧幽去了何處,蘇景淵心下有些擔心,但更多的,還是還沉浸在盛清漪是許寧幽這個事實之中,歡喜之餘,蘇景淵心中也不再似過去那樣壓抑,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想著要如何給許寧幽歡喜,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好像近郊處有個馬場,將它買下來吧。”
許寧幽喜歡騎馬,他便給她一個馬場,讓她盡情的馳騁。
馬場?買下來?
管家瞠目結舌弄不清楚蘇景淵再盤算著什麼,一個馬場可不便宜啊!可是蘇景淵也從不會說胡話,那管家隻好再問詢了一遍蘇景淵,得到準確的答複之後,一溜煙的帶著銀票就走了。
郡王今天怎麼了?
蘇景淵心中總有一許多堆積的話想要說出口,轉了頭,又匆匆離開了寧郡王府。
歐陽鴻方才踏出皇宮門,就感到一陣分襲來,霹靂啪啦的黃沙席卷,惹得他一身塵土,潔白的衣服變得點點汙漬,讓他惱恨地抬頭,想要看看是什麼人這樣的大膽。
蘇景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使他將所有的惱怒的話都吞了回去,看著眼前的人,“王爺?你怎麼在此?”
“上馬。”
“怎麼?要去哪裏?”歐陽鴻警覺地看著蘇景淵,覺得他麵帶春風有些不正常。
蘇景淵卻不多說話,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隻是讓歐陽鴻上馬,歐陽鴻不敢違抗,翻身上馬,蘇景淵便揚鞭策馬,離開了皇宮門口。
“恕小的多嘴,您到底怎麼了……”歐陽鴻被快馬顛簸得有些難受,不不明所以地問蘇景淵,蘇景淵卻不說話,一個勁兒地甩馬鞭,很快便停在了西湖畔的酒樓處。
歐陽鴻臉色蒼白,看著蘇景淵,心中憤憤,但也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還未緩過氣來,就急匆匆的跟上蘇景淵的腳步。
二人坐定之後,小二關上了廂房的門,蘇景淵才開口,“你說的沒錯,她不是盛清漪。”
“…………?”歐陽鴻蹙眉,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看著蘇景淵一臉認真的模樣,才會想起那天所說的話,大吃一驚,難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但轉念一想,這種事情未免太過蹊蹺。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碰巧聽到她口中說的話。”蘇景淵低頭回想許寧幽所說的話,心中也有些痛楚,想到她那時候頹喪的模樣,不知道這麼多日來,她的失落和無助又有誰在她身邊陪著他。
歐陽鴻很是好奇,見蘇景淵變了深色,細細回想,感覺這件事情好像確實是真的,凝神細聽,靜靜等待蘇景淵開口。
“她說,她要替爹娘報仇,而且還說出了許多往事,說她是許家的人,然後偏偏托生在這個身體之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蘇景淵說道。
歐陽鴻聞言直拍手驚呼,“怪哉,怪哉。想不到古籍上麵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實在是太稀奇了。”
“我也不曾想過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蘇景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