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她相信絕對是蘇景淵在包庇許寧幽!
蘇景淵聽聞,淡淡一笑,麵容雖然仍是笑意,但是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和怒意,緊緊地握住許寧幽的手,“你的意思是我說的是假話?再者便是清漪是賊人?”
“小的不敢。”蘇景淵的眼神太過肅殺,看得二夫人心中一顫,連忙低下頭說道,“隻是……”
“清漪身上定還有我昨日給她的家傳的玉玨,昨日我讓她出來,本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蘇景淵開口說道,看了一眼許寧幽,示意了她一個眼色。
玉玨……
許寧幽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將藏於身上的玉玨拿出來,遞給蘇景淵。
這塊玉玨是蘇景淵的?
許寧幽有些頭痛,直接的是一位故人給她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誰給她的,莫非小時候遇到的故人就是蘇景淵?
雖然腦海之中一片混亂,但是眼下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機,許寧幽抬頭,看著蘇景淵似笑非笑地將玉玨上的“秦”字給盛仲達但看,“這塊玉玨本是我家傳,本不給拿出來給你們看的,既然你們懷疑清漪,我也就隻好出此下策了。”
眾人一聽,連忙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郡王都說不應該看得,就隻好裝作看不見了,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罷,蘇景淵將玉玨遞給許寧幽,笑了笑,“你倒是藏得嚴實,方才看你翻找了好半天。”
許寧幽一窒,正欲將玉玨係回去,聽到蘇景淵這般言語,哼了一聲,“如何?你還不高興嗎?”
自己倒是真的忘了當年給她玉玨的是蘇景淵,如果是的話,再次見麵,自己怎麼會沒有任何印象呢?
“好了好了,既然是這樣,清漪不過是偷偷出去被發現罷了。”盛仲達開口說道,“外頭風大,還請郡王移步,等候廚房準備晚膳。”
“我就去清漪房間等等吧,正好有些話要和她說。”蘇景淵笑道。
“郡王和夫人還真是恩愛。”身側,不知道誰說出了這句話來,惹得盛玉珍猛地抬頭,恨恨地一跺腳,有些失控。
好在他們二人都已經走遠,這一動作驚了二夫人一跳,“玉珍!你這是做什麼?!”
盛玉珍別過頭去,不再說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緊盯著許寧幽的背影,咬牙切齒,“盛清漪,別以為你真的可以嫁給寧郡王!”
蘇景淵都這麼說了,盛仲達也不再好多說什麼, 嚴厲地看了一眼許寧幽,看得許寧幽心裏毛毛的, 知道今晚避免不了一頓教育了,也隻好認命了。
總比被人汙蔑偷東西來得好吧。許寧幽想到,轉頭看著身側的蘇景淵,到現在,自己才能夠仔細地看看蘇景淵。
今日穿了一身深色長袍,黑發隨意豎起,幾分慵懶倦意,英氣的麵容之上依舊是方才的笑意,許寧幽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