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路邊,像是開滿了花,這份美好不會過分,再膩一點也沒關係,袁世安小跑了幾步,梁妤卻也走遠了,他疑惑的望著與自己漸行漸遠的梁妤,不安的心緒油然而生,梁妤卻還是微笑著,隻是她在消失。
袁世安猛然睜大眼睛,飛奔過去。梁妤徹底消失在他眼前,瞬間天空灰暗了,周圍的景物也移動著,袁世安有種心如絞痛般的痛,喉嚨發不出聲,忽而一個個曾經的畫麵隨機播放在他麵前,淚濕雙眼的他已無暇顧及了,隻覺得天昏地暗,腦袋脹痛。他緊閉雙眼,手捂著頭。
當他猛然睜開雙眼時,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黎少楠。
誰都沒有說一句話。袁世安隻敲打自己的腦袋,泣不成聲的心痛著。
袁世安和黎少楠還有紅因,一起到梁妤的家,遠遠便看到了一個人影。“世安!”嚴維康激動的跑了過來,袁世安他們被嚇了一跳。原來梁妤家的門鎖了,而她的父母在幾天前就因車禍去世了,正好是梁妤消失的那天。嚴維康找不到梁妤,以為是失蹤了,便在她失蹤後一天報警了,而嚴維康則在她家裏守著。
天氣很晴朗,隻有微微細風,推動著殘葉,讓殘葉瑟瑟發抖。枯黃的草,讓世界都變得幹枯,袁世安一身黑色正裝,手捧著束菊,站在梁妤的父母的墓碑前,黎少楠輕輕拍打著他的肩,他才將手中的菊放落。
誰都不曾想過,墨煞竟然會對梁妤的父母下毒手,以此強逼梁妤。
“世安,既然現在已變成這樣,有些事該向你坦白了!”紅因語重心長的看著袁世安,黎少楠不用紅因說出口,他也明白個所以然了!他隻雙手相插,靜靜的看著。袁世安確實是個徹頭徹尾的糊塗蛋,許多事他確實都是稀裏糊塗的,但是現在他隻想知道梁妤是死是活,他無奈舉起手擋在紅因麵前,示意自己已經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了,不用再解釋的通透了。“我隻是,想讓你活的更明白些!”紅因抱歉的語氣讓袁世安皺起了眉頭,紅因繼續說著,“你還活著!”這句話讓袁世安的瞳孔立馬空洞了,死了三年,怎麼可能還會複活?袁世安覺得荒謬至極,他微微側著頭,低頭細想著。
“月奴!這一堆幫我搬一下!”“花奴,怎麼又拿那麼多啊?”月奴一鼓腮子瞪了花奴一眼,花奴俏皮的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能一次過,絕不二次!”月奴無奈的長歎一口氣,每次花奴所謂的一次過,都是要月奴幫忙。“幫我放好這些,我先去婆婆那裏了。”花奴放下手中的記憶書就走開了,月奴細心的幫花奴放著。放完後,發現自己還有很多空暇的時間,隨性抽拿一本別人的記憶書翻看著。本著隨便一看的態度的月奴,竟突然看的起興了,嘴裏還小聲的念著,“嗬嗬,我把小魚放進了同伴的褲襠!同伴立馬蹦起來,睡不著了!哈哈哈哈”她又繼續翻閱著,“同桌的筆不見了,我偷偷的揍了拿了她的筆的男生,還偷偷的還回一支筆給她!這人怎麼這麼有趣?”月奴突然對這個人起了極大的興趣,雖然才看到他的童年回憶,她趕緊找到記憶主人的名字,“袁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