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靠近我……”容青璃剛想說“我便不客氣了”,話還沒有說完,背便被蕭逸的手臂給抵住了。
現在容青璃的處境便是困在蕭逸的胸膛和手臂之間。
兩人之間近的幾乎能夠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你這樣的女人,我怕是見得多了。外麵春滿嘍的妓女都像你一樣,想著法子逗達官貴人開心。而你,則是想方設法的讓人對你好奇。”蕭逸的手臂突然鬆開,容青璃的後背不再有了束縛。
容青璃聽到蕭逸的話,肚子的怒火油然而生。
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反駁。就算反駁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她現在隻想用另外的辦法殺掉這個表麵溫文儒雅,內心卻詭異多變的男人。
“你殺了我吧。”容青璃閉上眼睛,示意蕭逸直接殺掉自己幹脆。
“殺掉你?不。我還看看,你還要耍什麼花樣呢。這些補品你可得好好吃著。過兩天朕便來寵幸你。”蕭逸用他冰涼纖長的手指劃過容青璃的臉,容青璃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自心底的冷散發出來。
容青璃的眼神裏多了一種憎惡。
看到她眼裏多了另外的情愫,蕭逸嘴角邪笑,收回自己的手指,轉而端起了那碗銀耳燕窩粥。
“喝吧。朕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好過。”蕭逸直接將碗遞到容青璃的麵前。
容青璃冷冷的看著自己身前的碗,沒有打算接過來。
“怎麼?你要拒絕朕的好意?朕還沒有追究你暗殺朕的罪過,你倒是得寸進尺。”蕭逸氣勢淩人,不屑說道。
每次隻要蕭逸不笑,就會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威懾力。這種威懾讓人很不自在。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接受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的東西。”容青璃輕輕撇過頭去,躲開了那碗粥。
蕭逸倒是輕輕一笑,將粥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接著跟容青璃說話。
“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為何你要殺掉我,而暈倒的卻是你?”蕭逸的眼裏充滿了蠱惑,像是在引導容青璃在往某一個方麵去走。
“難道不是你在房間內的迷香下了手腳?還在這裏故意質問我。”容青璃也想過這個問題,她隻能用這個借口來理直氣壯的回答他。
“我可是從來不在自己的房間裏下這種東西。我是什麼人?還需要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蕭逸睨了容青璃一眼,表示自己不會這種人。
“那……”容青璃皺起眉頭,如果真如蕭逸所說的這樣,那麼她暈倒的原因是什麼?
以往她有過頭暈眼花,但是從來都沒有像這次這樣嚴重過。直接暈倒三天三夜,中途還不帶醒的。實在是有些異常。
“我在想,你是到底不知道,還是在故意不知道。”蕭逸饒有興致的看著容青璃的舉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