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房間裏麵隻剩殷無言和宋菀蓁兩個人了。
“皇上，皇上好久都沒有叫臣妾名字了……”宋菀蓁吸了口氣，軟著語氣笑著對殷無言說道。
她心底裏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殷無言不是來寵幸自己的。可是她還在試圖找出皇上對自己的留戀之情，就算隻有一點點就好，這樣她也不會有遺憾。
“宋菀蓁。”殷無言再一次叫出了宋菀蓁的名字，讓宋菀蓁兀的住了嘴。
“朕知道，是朕對不住你。自從你做了朕的王妃之後，便再也沒有得到過朕的真心，更別說做了朕的貴妃。但是這是朕能給你的最多的東西了。你還想要什麼？”殷無言的眼底充斥著對宋菀蓁的失望。
這一點讓宋菀蓁有些慌張。
“皇上，臣妾什麼都不要……臣妾什麼都不想要……”宋菀蓁已經帶著哭腔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得，你什麼都不要。”殷無言冷冷一笑，重讀宋菀蓁的話。
“不不不，皇上，臣妾想要皇上一個月，或是三個月，要不成一年也行，臣妾隻想要皇上見臣妾一麵……”宋菀蓁說得一片真情，催人淚下。
若是殷無言沒有得知她所做的一切的話，說不定他還會為此動容。
“我見你一麵又如何？你就會不害青璃了？就會不派人四處散播青璃的謠言了？”殷無言這個時候的語氣變得十分冷淡，像是在對一個乞討者說話。
這讓宋菀蓁十分不習慣。她已經好久沒有用這種口吻對人說話了。
“皇上，這是誰說的？這是誰在冤枉臣妾！臣妾從來都不敢做這種事情……臣妾不敢做任何對皇後娘娘不好的事情……”宋菀蓁已經跪倒在地麵上了。
“宋菀蓁，這是實話麼？”殷無言冷冷的注視著宋菀蓁的表現。
“皇上，請你……請你不要這樣對臣妾……臣妾對待皇上一心一意……絕無二心……臣妾隻是想要見……見皇上一麵……”宋菀蓁一把抱住了殷無言的腳，狠狠的抱緊了。
仿佛隻要鬆開了手，自己的未來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朕問你，剛剛說的是實話麼？”殷無言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帶著威嚴的逼問讓宋菀蓁顫抖不已。
宋菀蓁想了很久，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哪一步。怎麼會淪落到這一步？
“皇上，請告訴臣妾這是誰說的？”宋菀蓁猛地堅強起來，忍住眼淚看著殷無言。
“你還有資格知道嗎？宋菀蓁，朕念在你跟了朕這麼久的份上，讓你繼續留在宮裏。不過等著你的卻不是宮裏的享受。”殷無言冷笑一聲。
“皇上，皇上是什麼意思……皇上！臣妾冤枉啊！”宋菀蓁大喊大叫起來。
“冤枉？等到證據擺在你麵前了，就不會再喊這兩個字了吧？”殷無言輕輕扣了兩下自己的桌子，示意宋菀蓁安靜下來。
宋菀蓁帶著淚眼注視著殷無言，她想在他的眼裏看到一絲對自己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