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趾高氣昂的投降二(1 / 2)

一槍未放的混成旅步兵營官兵,很是不爽地看著一名鵝軍少校軍官、帶著兩個搖著白旗的士兵走到戰壕前幾十米處停下。

一串鳥語(不見花香)從他那兩撇菱角尖般胡子的嘴裏冒出,兩名士兵上前,見這貨竟然腰間槍套裏插著手槍,忙舉槍對準,讓其把手槍放地上。

這貨當然聽不懂,士兵亦聽不懂這貨說的啥,可從士兵們的舉動中,他大致明白讓他繳槍,這貨居然激動了,再一串鳥語連續不斷的冒出,臉色間充滿著憤怒。

士兵本就不爽,兩槍托將其打翻在地,誰知舉著白旗的鵝軍士兵扔下白旗、撈起袖子,更是滿臉憤憤不平地上來要動手似的。

稍有點緊張的士兵兩人,一人一槍幹掉兩二逼,如此一來便是捅了馬蜂窩,百多兩百米外、很‘自覺主動’已將手中武器整齊分類擺放好的鵝軍一哄而上,紛紛拿起槍支、壓彈上膛,看架勢就是要開打,兩士兵在本部軍官的喝令下,恨老娘少給兩條腿,連滾帶爬跑回自己的站位。

一場仗莫名其妙的停止,卻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趴在戰壕裏的海灣軍很無奈,鵝軍沒有組織、沒有活力支援,僅僅少數幾人扣響手中的步槍,大多人手中舉著槍,槍裏沒有子彈、沒上刺刀,遂這麼往前衝,人頭湧動黑壓壓地一片亂糟糟。

海灣軍步兵手裏最低的都是半自動步槍,打完一槍膛子彈均不約而同停止了射擊。不想活了,自殺你也排好隊啊!

最難受的是火力壓製的機槍手,電鋸機槍扳機扣響、槍口擺動一下,火舌過處倒下的鵝軍便是一堆,那殘像令人真的於心不忍。戰爭有殺戮,有流血犧牲,但奢殺卻不是多數正常人願意幹的事。

海灣軍戰壕裏的槍聲停下了,鵝軍卻不依不饒往前衝著,海灣軍的士兵與軍官全都站立起來,裝逼的日語沒人說了,人在情急之下口裏往往吐出的是母語,一聲聲、一陣陣、一片片:

“別動”。。。

“不要往前走了”。。。

“別逼老子開槍”。。。

“你他丫的傻二啊,站住”。。。

一旅步兵營的人數不足2000,這衝近前來的鵝軍至少3000,一邊不忍心開槍、一邊便這麼莫名其妙地挺著死,包括步兵營的營長都已衝到前排,眼見鵝軍就在十多二十米外,營長下令道:

“兄弟們,把槍的保險都關了,咱們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真的軍人、真真的爺們,打他丫的。”

“嘭”,“哢嚓”,“呱嗒”“咣當”。。。

槍托、拳頭、膝蓋、鋼盔。。。等等一切任意搏擊‘運動’在混戰中展開,聲聲到肉。下顎碎、骨頭脆、頭皮爆,傷者慘叫連連,兩幫人混戰在一起。

鵝毛子個個牛高馬大、皮糙肉厚經得起打,相對於南方人的體型是吃虧的,海灣軍也硬氣,怎麼地都不開槍,武器掉了也不撿(混戰中遂沒法撿),身上的軍刀也不拔出,便這麼地肉搏,直到倒下不起。

鵝軍更奇了怪,不但不搶奪海灣軍的槍械,不少人見對手沒槍在手,其連自己的槍也給扔了,單純的腿腳相對。鵝軍中槍頭上上有刺刀者,竟然將刺刀取下仍在一邊,將步槍當成燒火棍,便那麼飛舞著。

天平逐漸往鵝軍一方偏移。更怪異的是,鵝軍即使占上風,將對手打倒也不下死手。誰倒下,不管被幹倒或撞到、腳崴一下甩倒,隻要不亂動,便不受攻擊,能安然地退出戰局,前提是在地上趴、而非站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