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鵬照例給近前的隊員發放駱駝,好像他後箱裏的存貨發不完,幾名醫療隊裏的女護士笑嘻嘻地把巧克力放進口中,笑得那個甜!
突然間,笑容滿麵的小列兵變臉了,無任何預兆地拔出手槍,對著不管是傷兵還是幹活的日軍,凡是臉上表情感覺不爽的便開槍,卻也不打死。
日軍頓時亂做一團,鬼哭狼嚎地左右躲避或逃竄,精準的子彈打倒幾名跑動的日軍,其餘的便老實了。
打完一個彈匣,他高舉右手做出不準開槍的手勢,阻止當場隊員以為元首下達槍殺命令、遂準備射擊的人員,換上一個新彈匣,這次不再手下留情,直接打爆50米以內感覺不爽的頭顱。
這一下沒人敢亂,隻有那哀嚎和抱頭的歇斯底裏與痛苦,還有那血腥四起。殘忍的場麵令不多遠的幾名女護士不但吐出剛吃進去的巧克力、恐怕隔夜飯都留不住。
一槍槍爆頭直到槍膛掛機,尚用已沒有子彈的手槍、指著一個眼神中不再敢於顯露脾氣的日本傷兵,用蹩腳的日語單詞說道:
“你的,受傷的,脫*衣,舉手出來,治療、活命。”
那傷兵被身旁一個頭前還活著、眨眼便沒了半邊臉的軍曹的模樣給幾乎嚇尿,聞言便不再有任何思想地機械似的,用沒受傷的左手解開腰帶、脫掉自己的上衣,以左手和左腿拖著血肉模糊的右腿從傷兵堆裏爬出來。
在小列兵的眼神示意下,兩三名軍醫和醫務兵顧不得嘔吐的女護士們,用擔架將那日軍傷兵抬到一邊的簡易醫護站實施救治。
暢鵬冷眼看著整個過程,換上自己身上最後一個手槍彈匣,又往日軍處望去,未見敢於直視自己的仇視目光,方開口說道:
“用日語喊話,要活命的脫掉上衣到劃定的區域集合,不服氣的不管是否受傷,當場革殺。”
“老板,各部彙報統計,戰死的日軍和投降、受傷的日軍大致對半,這樣搞法活著的不超過500,四肢健全的不超過100。”蘇小明似乎有些弄不懂的說到。
“剩下多少並不重要,能不能用才是最重要的,鬼子就是賤,打掉他們任何的僥幸,他們才會屈服,看著吧,好戲在後頭。”暢鵬說著收取手槍走向自己的驅狼者。
非心血來潮視察戰場,收獲一支能為所用的日軍部隊難有先例,他便是親自來看看是否具有這個可能,亦難以把其當成個任務交到下去。
“楠姐,元首怎麼那麼殘忍,傷兵也不放過。”一名站在野兔車頂、手持望遠鏡的小隊長說到。
“死丫頭,你給老娘滾下去,去軍法處自領禁閉,想不通不準出來。”
放下望遠鏡的沈楠,那表情就像被人咒死了老公,亦不管手下小隊長的委屈,對四周野兔車頂上戰滿看熱鬧的女軍官說道:
“對敵人仁慈才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們不是普通的女人,是特種兵。去,把咱們手裏的鬼子按元首剛才做的做一遍。那些鬼子見咱們是女人有一個是服氣的嗎?看不懂的都是傻逼。”
已近黃昏,從上午的轟炸到圍殲圍困日軍,一整天打下來,沒人不疲勞。
暢鵬開車回到自己的野戰帳篷所在,趁人不注意,趴在地上狂吐,那種血腥他自己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