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音,周坤算得上的搗亂,李愛樺在示意獲得準許後說道:
“鵬,哦!特首,我想西海灣當下的實力加上我們這一班知曉曆史的人,應該具備製止戰爭的能力,就不能讓戰爭不要發起嗎?”
“好,說到點子上了!除了吳少珠和塗明安,大家都已經知道戰爭是誰發動的,是日本人嗎?我說,又對又不對。表麵上日本發起了侵華戰爭,然而大家看到實質了嗎?戰爭的背後是什麼?社會在進步,生產力的增長超過使用率,沒有戰爭沒有消耗,那麼多的物資和產品賣給誰,剩餘勞動力如何處理,剝削階級如何壓榨,這一切均來自於資本。
資本與資本主義便是一隻吞金獸,其無底洞般的胃口是永遠都填不滿的。大家都已知曉後現代處於什麼樣的模式,那是你是我是我們能改變的嗎?明知不能改變你亦一頭撞上去,結果遂是頭破血流、粉身碎骨。
再說,華夏也搞民主共和,現實嗎?且別說民國的軍閥割據等的現狀,單單民智、民眾的意識與文化層次的提高非一朝一日。也許有人說,加入紅黨實現共主義。好,這我不反對,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我佩服,但希望你能活到共主義實現的那一天,我更說一句,‘你別回來不就全有了嗎?’”
曆史和世界發展過程便明明白白的擺在麵前,誰人都無法反駁。短短兩年時間的後現代經曆與並不算不充足的學習,加上個人身上算得上繁重的資料收集任務,還得除去大量的訓練時間,一夥人的認識與認知力自然不夠。
沉默一陣,丁香完全出乎意料地望著暢鵬說道:“我想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冷不丁的一句冒出,暢鵬難以設想其受什麼影響而改觀,嚎女、妖孽居然具有這番境界。
張文佳看著暢鵬滿臉的不可置信,跟著說道:“我想成為一個詩人。”
這個想法很正常,待暢鵬望向李愛樺,心裏在猜想她會說出什麼在令自己吃驚的意料不到,誰知李愛樺偏偏不如他意,並未開口,僅此微微一笑、搖搖頭,再點點頭。
不言而喻,那就是你讓我幹啥便幹啥,共枕眠的紅顏,暢鵬自然心照不宣。
在暢鵬的‘淫威下’,在場的各人均發言,大體都是些家人安康、老婆孩子熱炕頭等等的寄語和希望。
無論拳拳之心也好、赤子心態也罷,出自死士和特種部隊的護衛及子彈蟻的眾人,穿越到後現代的際遇真沒讓他們的服從習慣改變多少。
本抱著防範於未然的態度,誰知暢鵬真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大幅度地搖搖頭,心說真他丫的想多了,
心事定定,暢鵬直接便布置到:“特戰隊員一半進入軍事參謀部、一半隊員給我很抓特種部隊;特勤隊員分兩批進入軍情局和特情研究所;吳少珠常駐德國、李愛樺駐美國、丁香駐英國、張文佳駐瑞士,具體細節和任命回西海灣再行製定。”
見大家夥的表情似乎都相對滿意自己的崗位,老王大手一揮說道:
“兄弟們,仗要打,鬼子要殺。區別在於資本家和資本家族他們剪羊毛圈錢,咱們比他們多出那麼多的見識,哪怕便是打個時間差、機會節點什麼的,簡單點--直接搶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