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麵女郎!還花花公子,虧得老娘沒榨幹你。”
丁香語氣可謂不酸,手法卻熟練無比,港劇裏的龍爪手施展,暢鵬腰部疼痛導致手抖,煙頭落在軍服上卻不在乎,他手臂伸向那一隆凸起,不依不饒‘對抗’。
妖孽丁香全然不懼,迎合著的她沒想到某人的拾音器未關閉,所有人的耳麥中均傳來靡靡之音,是否對行動造成影響也不知。
說話間,張偉一組已無聲且快速地向四周散開,遠至1000米的外圍警戒和200米內圈防衛形成。周坤二組三三而分,三人撲向別墅、三人屋外警戒。
最後三名內衛不得不移動至20米外,靈敏的拾音器傳來不正常的呼吸聲,均已非童子的隊員們再熟悉不過,卻也不敢在沒明朗的行動中關掉耳麥,他們的職責且在護衛期間不管聽到什麼都不會、亦不敢關掉通訊器,這就是高科技的悲哀。
“報告長官,外圍已控製、室內已控製,安全。”周坤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暢鵬方感覺到不妥,習慣性動作未曾注意到新裝備,老臉微紅、黑夜不見而已。
眼界裏光線亮起,手持電筒的李愛樺一手捂住嘜頭說道:
“長官,是否請移步至別墅,野地寒氣風濕。”
“嘿嘿,我沒幹啥,什麼都沒幹。”
老王自嘲帶解釋,從遮光罩裏出來的張文佳、近身前來握住暢鵬的嘜頭說道:“老公、醜死了,你的通訊器打開的。”
“他的打開,你的沒打開?蠢丫頭,快關上,都說行動中不要叫這沒良心的做老公啦!”李愛樺對張文佳說著,轉身收拾遮光罩,將平板電腦塞進背包。
“我靠!彼一利、此一弊也!還能不能愉快的偷偷摸摸了。”說著的老王開步走去。
四名黨衛軍被捆綁著仍在客廳角落,他們拚著老命的斜眼上望,看著臉上塗滿油彩分不出人種麵孔的人進進出出,遂想不通身著同樣軍裝的黨衛軍為什麼襲擊自己?
“愛樺,問問他們為什麼駐守在這。”暢鵬顧不得李愛樺的臉色不好,遂係轉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一夥人裏畢竟隻有她一人會德語。
非敵對勢力,由一名少尉帶領的駐守隊隨隨便便就說出駐守的原因,簡單得沒有原因,上級隻讓他們在這守著,一周一輪換,什麼都沒交代。
少尉隻是聽說原來的主人夫婦被帶進柏林城裏、由黨衛軍保護著,其他的一概不知。
房子顯然已經過修繕,抵擋進攻所破壞的痕跡全然不見,家具什麼的基本都保持原樣,當時為不移動受傷的最高長官而劇開的大木桌被同樣的木料桌所代替,木地板均已煥然一新。
從這些細節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想必老希沒有惡意,尚想挽回些什麼。
至於是誰在柏林襲擊自己,回到現代百度一下便知曉個大概,如此動作帶來的好處唯羅姆矣!也隻有他才具備那種軍事能力。
被襲擊、昏迷,醒來後已處於被圍困狀態,暢鵬沒體會到過多的刻骨銘心。而皮特的‘勇敢’帶回國防軍左右為難的信息,致使暢鵬在反穿越後不但沒什麼仇恨感,反而感激不盡那位想篡黨奪權的羅姆,非其所為哪能反穿越。如果可以,暢鵬願意再來一次。
所以,暢鵬就沒考慮過報仇雪恨,政治無所不在,羅姆的結局再清楚不過,以自己在德意誌基本不存在的勢力,即使通過羅斯家族逼著老希提早幹掉比他更早進入納粹黨的羅姆,對自己對老希均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