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還是輕鬆點好。
“可以的”，很多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不過暢鵬打心底還是希望萊馬能來幫助自己的，不單單是以應潮者的身份，而是簡單的朋友為出發點，這樣建立起來的合作才能更加的牢固。
不過話說回來，想必經過自己的‘陶冶’，很多深刻的印象肯定已經留在了對方的腦海裏，這或許就應了當場古老頭那裏學來的因果那一套東西，有了什麼樣子的開始，也就決定了什麼樣子的結局。
其實這也是一種自我肯定的過程，如果真的能僅憑幾句口舌就能說服對方來為自己辦事，想來某些人在日後跟胡爭的見麵裏，又多了一些吹噓的資本了吧。
再次拿起杯子想要喝水的暢鵬，都已經快放到嘴邊了，卻又奇妙的把它放回了原位，不知道是在糾結什麼，還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而萊馬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慢慢的抬起了腦袋，也就在這個時候，對麵傳來了暢鵬疑惑的聲音：“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們平日裏那些客戶需要的資料都是怎麼來的”。
這個問題憋在他的心底已經有些時候了，當時機場的一幕還似乎就在眼前，而且再加上蘇建華對他們的評價，肯定不隻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而且暢鵬還有種預感，即便是他所掌握的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如果真的是跟這一幫子人對上的話，恐怕也隻是認輸的結果。
聽完他的話之後，對麵的萊馬竟然隻是簡單的點點頭，似乎這樣的問題，早就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才看見他不急不慢的說道：“不知道世界的頂級情報組織，你知道多少”。
沒想到接到的卻是一個反問句，不過暢鵬雖然心中有疑惑，還是整理了思緒慢慢說道：“說實話，這一塊我知道的並不是太多，不過大致卻是可以簡單的列舉幾個，就比如美國的CIA、FBI，俄羅斯克格勃、英國軍情六處等等，至於再詳細點可就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涉及的範圍了”，暢鵬也是很誠實的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這樣的回答似乎在萊馬的視野裏並沒有多大的意外，所以就隻聽見他緊接著繼續開口說道：“其實為了維護國家的穩定還有政治的安全，很多國家都會設定類似於這樣專門搜集相關情報的部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華夏也沒有少在這上麵下本錢吧，而它們卻擁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相對的隱秘，所以在外界提起來，好像很是神秘的樣子”。
暢鵬猜不透他想要表達的重點，所以也沒有在這個時候選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