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哪裏有寶山”,暢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明天他剛剛指的是什麼,在他看來,要是說成處處陷阱還差不多。
“這個不難想啊,你腳下的這片大地,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一個國家,而它這麼多年能屹立不倒,肯定是有其道理的,你不學點什麼就回去豈不是虧大了?還有你的那群小夥伴,一個個都是戰場的好手,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美國,難道就隻是吃喝玩樂?我覺得你這個老大該好好反省反省了”,胡爭朝身後擺了擺手,頭也沒轉的繼續向前。
這一席話不複雜,卻足以深入人心,尤其是對於還有使命在身的暢鵬來說。
其實有些時候,雖然嘴上沒說,但暢鵬也知道,那二十幾個警衛隊員們的誌向並不在此,對於新的事物,表現出來的不過是一種好奇,而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迷戀,這是有本質區別的,而他們也在平時的見聞裏增長了自己的知識。
私下裏也有跟周坤溝通過,他們真的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直到現在,那天他的話仿佛還能在耳邊回蕩,“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能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熱血的年代,手中有槍,整個人說不出的張狂”。
畢竟還有暢鵬講的,總是要回去的,這樣心理的鋪墊,所以對於他們而言,真正的歸屬感還是在那個久遠的年代。
所以剛剛胡爭的提醒並不是沒有道理,想想自己當初打算帶這群人來現代社會的初衷到底是什麼,是想讓他們盡量的接受新的思維,能在原有的基礎上有所提升,而不是渾渾噩噩,曲鬆當時倒是在邁阿密醫院跟隨優秀的醫師學過一些東西,不過時間短暫,估計也隻是接觸了點皮毛而已。
如果是這種狀態回去,不說整體實力有沒有提升,想必這麼長時間沒有摸槍械,恐怕手感都沒有了吧,這到底是在幫他們,還是在害他們呢,真的值得好好的深思。
想到這裏的暢鵬,竟然不自覺的身後驚出了一些冷汗。
不過聽剛剛胡爭的語氣,似乎早有所打算,他也就沒再浪費時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走那麼快幹嘛啊,等等我!”。
“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安排了?”,暢鵬期待的問道。
“有或者沒有,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保留點懸念不好嗎”,也沒有理會暢鵬發呆的眼神,直接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前麵的人群裏。
哪怕後來暢鵬的連番追問,也依舊是守口如瓶,不過卻是透露了一條信息,那就是等到俄羅斯普大佬當選的時間附近,他就會得到那個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