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敢於單槍匹馬出現的底氣,而即便是能力如此出眾的人物,看上去也不似那最終的導演一切的幕後主人,那是一種可怕的存在,至少現在的我還沒做好準備與這樣的人為敵,與人為善,與己為善,當然,可以將一切歸咎為我的膽小,但卻是我認為目前為止最好的選擇了”,說完這些的文先生,再次深深看了一眼那青山之下的青瓦,隨即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房間裏。
視線變換,紅色的車影如閃電在蜿蜒盤旋裏疾馳。
“我說你要不要衝的這麼猛,我可不想還沒回國就壯烈在這裏了”,胡爭拉著頭頂的把手,臉色並不好看。
“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本來我還想來點更刺激的”,暢鵬手腳銜接流暢,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副駕駛位置,剛剛在文先生的住所,無異於一次激烈的辯論賽,整個人的腦細胞都充分調動起來了,生怕會在某個細節上出什麼意外,無功而返可不是他的作風,當然,不得不承認,此行順利的大部分功勞還是應該歸功於胡爭。
所以難得從壓抑的環境下解脫出來,也不在乎什麼安全不安全了,暢鵬隻想徹底的放鬆,不過多年駕駛經驗積累的老司機,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說實話,剛剛我甚至有這樣的顧慮,在我們拿出所有的籌碼之後,文先生會不會玩陰的直接把我們兩個做掉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想的有點多”,暢鵬不由啞然失笑。
“你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不過他既然能選擇跟我們聯係,與我們合作,就應該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後果,就比如我們如今能提供樸的負麵消息,保不齊某天撕破臉皮之後也拿出他自己的來,而且根本不用懷疑我們確實有這樣的實力”。
“合則兩利,兩個人能拿著如此重要機密的文件出現在這裏,而且不怕任何形式的暗殺與囚禁,必定有所依仗,他不敢賭,最後也隻能放任我們離去,所以從這些角度來看,至少在他執政的相當長一段時間裏,我們應該會保持良好的朋友關係”,胡爭簡單的分析說,況且他得到的也不過是我們已經搜集到的資料其中一部分而已。
一部分?暢鵬當時心裏還在想怎麼感覺他拿出來的資料好像比自己昨天看過的少了一些的感覺,原來問題出在這裏了,胡爭竟然偷偷留下了一部分!
“說實話,還是有些佩服你的口才,能把那麼一位大人物說的雲裏霧裏”,暢鵬自問,單憑自己真的很難成事,至少在韓國問題上。
“彼此彼此”,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之後,胡爭就又開始跟顛婆的道路做抗爭了。
暢鵬顯然不想讓他就這麼安穩,趁熱打鐵的問道,“我們接下來作何打算”。
打算?聽到這個問題後,胡爭略微思考了一會,“我嘛,先回去跟老師複命了,順便看看老人家有沒有新的指示,至於你?先著手布置當初老師的模型,有關印度跟日本方麵的,不過你先做好準備,少不了安全部門的詢問,好好組織自己的語言吧,順便等待文先生這邊的結果,再做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