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叫什麼名字!”,“長得有沒有我們好看!”“你們為什麼沒有孩子!”,一係列奇葩的問題都來了,暢鵬心裏暗道,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三個女子這麼嘮叨的,可偏偏現在又不能表現出半分怨言,隻能任打任罵,以求盡快結束這場‘戰亂’。
哭喪臉的暢鵬,全程忍氣吞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說你們能不能饒了我,總共就一張嘴,哪裏來得及回答你們這麼多的疑問,咱們慢點來,慢點來,老公我自當知無不言”,他拍了拍胸口說道。
“知無不言?你最好老實點,如果讓我們知道你有私藏,那麼你的下場”,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既然說出口,就已經考慮到了可能出現的後果,隻是沒想到壓力遠超預期,都說女人三十如虎,暢鵬覺得在麵對歐陽的時候,認識還沒有那麼到位,現在總算深刻體會到了。
他多麼希望有個手下能突然過來敲門,拯救他於水火之中。
這種感覺有點像刑堂,而自己就是那個五花大綁的犯人,雖然沒有刑訊逼供,不過也差不多了,隨著絞盡腦汁的回答一個又一個刁鑽的問題,暢鵬不自覺的去懷疑,這三個女人腦子裏都裝的些什麼。
直到窗戶外麵的光線暗淡,直到她們問的有些累了,直到暢鵬口幹舌燥,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某些人的眼角不停的抽搐,能問到自己都沒有什麼可問,可想而知我們的主人公遭受了怎樣的精神摧殘。
“我說老大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下去吃晚飯了”。
“就知道吃,能不能分清主次!”“就是!”“你騙了我們這麼久,費費口舌就饒了你,豈不是太簡單了?”
“姑奶奶饒了我吧,能招供的已經都招了,看在我態度還不錯的份上,咱們這一篇也該揭過去了吧”,一邊擦汗的暢鵬一邊開口,生怕會聽到一個不字。
“那些暫且不談,不如你說說後麵的打算,比如,什麼時候帶我們去見見你朝思暮想的歐陽?”,丁香的話悄悄飄過耳邊。
“說實話我本來是想帶你們去的,可是眼前的局勢,應付你們三個我都已經陣亡了一大片腦細胞了,如果再加上一個,你們是想讓我早點駕鶴西去啊”,暢鵬聽完她的建議,趕忙擺手,不用想都知道這樣做的風險有多大。
可是這個世界往往就是這麼殘酷,你越是不想的事情,它就越要強加到你的身上。
“你之所以回答那麼簡單的問題還會陣亡腦細胞,隻能說明你動了些歪腦筋,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答案的真實性,而驗證的最直接手段就是去你在這裏的家裏,自己去尋找答案”,暢鵬聽完張文佳的話趕緊拍了拍腦袋,確定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什麼時候連那個文靜的女孩佳佳都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