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甚至有些平靜過頭了!
先不說俾路支解放軍是不是就能吃下這麼一個啞巴虧,與東*突關聯之極的塔利班的態度亦極其微妙。以他們睚眥必報的德行而言,不至於事情過去這麼久、亦尚未知曉被滅掉200多人而無反應。
不過,沒人對麻煩有迫切的興趣,隻是這一路走來實在讓人身心俱疲。
在戈壁與荒漠交錯間行進,歸功於蘇建華嚴格的把控,水源方麵一一時半夥且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可這食物,真就有些差強人意了,一路來除了吃餅、還是那餅。
初期遂有不少好機會弄點重口味的下飯菜,比如蛇肉、‘香酥大蠍’等的,後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走著走著就感覺進入生命禁區一樣,連甲蟲都不知道隱藏到哪裏去了。
到最後那個以高姿態給其他人宣揚上等思維的最高長官,在看了看包裹裏幹巴巴的食物之後,除了皺了皺眉,遂無進一步的動作了,美其名曰:“我還不餓。”
每個人都想快點走出這個鬼地方,到達預定接應地點,以老大的身家與手筆,夜夜笙歌不在話下,這成為了一個願望。
今晚雲彩遮不住害羞的明月,圓得似乎有些邪乎!
看著頭頂那一片明亮,即便不用看日曆都知道是什麼日子,雖不是什麼八月十五團圓日,但這樣的場景也難免讓人有所遐想,尤其遠在前路茫茫的異鄉。
“你最近是不是染上發呆症了,動不動不知道在哪想些什麼。”明麵上在吐槽,稍微了解其關係的人能聽出來丁香語氣裏的關切。
“我?沒什麼,腦子裏很多一時沒想明白的情節,突然跳出來在一起打架而已!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最近趕路比較辛苦,明天要起早,你們三個金枝玉葉可不比我們這些大老粗,累壞了本大爺也是會心疼的。”
許是怕影響到其他正在休息的兄弟,暢鵬說起話來音量放的很低,或者說更像是悄悄話。
“信你!樺姐那麼精明的人才信你。”丁香撇一下嘴說到,她的話外音帶著些情緒。
“愛信不信,亦正亦邪,愛樺與你是兩種型人。九型人格知道嗎?那不單指九種性格的人。”
王某人將話題岔開,有些事情心照不宣,懂了即是懂了,暢鵬的性格更是如此。
他不想說的東西,哪怕刀架在脖子上麵、依舊也不會有眨眼的動作。
來到未來,警衛隊員們大多新奇於這不同世界的玄妙,但陪他入夢、甘願出生入死,已經升華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李愛樺三女,很多事情則看的更為透徹。
雖然王某人嘴上說出見解外的‘穿越通道’,遂從很多細節都能品味的出來不是那一回事。
她們的心上之人,似乎對於現代空間表現的過於熟絡。每每令她們目瞪口呆的事務,他總是那麼地見怪不怪,甚至於駕輕就熟,完全不是一個發現新大陸應有的姿態。
有一句話,在三女心中醞釀已久,但沒人說出口,隻因太過荒謬,與其說元首帶著大家來到了未來,倒不如說是:“你是回家了吧!”
雖然疑惑,遂不會質疑,於感、於情,卻上心頭!
每個人都有不可磨滅的記憶,每個人亦有不可侵犯的領地,對於已擁有無數頭銜的神秘王,他與這現代又產生過怎樣的故事,而故事裏的人,又是否安好。
舉頭望明月,她或是她們很想知道,明月倒映下,暢鵬的眼眸深處,到底浮現了怎樣的身影。
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許久的人,說不上心意相通,遂至少能從對方的眼神裏感應到一些內心獨白。
某人不是神仙,他那些刻意的隱藏,雖埋藏至深,眼眸裏卻似開著的一扇窗。當一位身心皆係的知己或紅顏,未嚐感覺不到,何況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觀。
穿越、毀滅、救市、宇宙、靈魂、外星來客,一個個話題所包含的信息量太過驚人。別說一般人,哪怕是二班的,遂很難有如此容量的接收能力。
再則一個原因:掌握與知曉得越多,遂意味著責任越大,心裏與生理的負擔也就越重。
從無論唯心或唯物的邏輯上來剖析,他隻能自己去麵對,即使釋放出來,未必誰人能幫上什麼忙,別說你等女流之輩,遂係辛報國那等睿智之者,當徒生煩惱罷了!
尚且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除了眼前傳奇與縹緲的三女,千萬裏之外的家裏,最為真實的歐陽,不可當割舍來定論。
或許係“做賊心虛”心裏,暢鵬不時冒出一個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