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時,暢鵬自然與李萍兒坐一桌,酒桌上大獻殷勤,替其夾的菜全是海鮮一類,隔絕肉丸。
李萍兒身份地位與當場,當然斯文,遂就淺嚐兩口海鮮、多是舉杯共酌。正想著此王某人是否轉性,李萍兒佳郎有望之際,猛然聽到家族長老厲聲而問:
“誰人下毒,陰謀暗算、非君子所為!”
“嗬嗬,非也、非也!陽謀明算,非小人所為!弟兄們,上菜。”暢鵬起身說著,心裏狂喜,賭準了,這簡單物件便是你茅山宗的死穴。
兩邊擺開架勢便要動手。這邊卻有六七十人,一桌兩人地上菜,一大盆菜湯端上桌、一大木桶剩著的什麼爛葉子水。卻不想李萍兒手下茅山宗的人見到,臉上均露出無奈般的笑容,對症下藥的“九葉絞股藍”。
或者那長老‘中毒’不深、並不買賬,看過來的眼神充滿著憤怒,說道:
“堂堂司令特首,下此毒手,難不成我等怕了你。家主請下令,我等以牙還牙。”
聞其言的暢鵬手一揮,但見百多名道士玩起了兒時的彈弓,對準著茅山宗一眾,暢鵬大聲說道:
“下毒、下毒手,你且說說本特首下什麼毒了?你們吃什麼、我們亦吃什麼,又不見我們中毒。於洋,捏開一顆臘彈子,看看裏麵是何種毒物?”
“報告特首,我們拿的不是毒物,不過孩童玩耍的黃鱔血,打倒身上弄髒衣服、不好清洗而已。”
於洋配合著暢鵬唱雙簧。與之對峙的茅山宗人,在其捏開一個臘珠子、手麵上滿是黃鱔血時,即刻退開,如同碰上麻風病者一般。
“特首大人既然破得我茅山宗的法術,何必再咄咄逼人!”李萍兒來到西海灣後,第二次麵帶青霜。
“本特首咄咄逼人?誰人開著軍艦、架著大炮對準著我西海灣,傷我百十軍士、踏我國土,不管爾等何種身份,豈不更是咄咄逼人!”
得勢不饒人,很多人都感覺這特首玩得有些過分,但大道理好像都說得通哦!
猶如裕仁對全世界演一場戲,暢鵬亦對李萍兒一等人演戲。或者便不是演戲,而是給一眾敢於擅自登上西海灣土地的日本人的好看。
如果說李萍兒一班人不是日本人,但他們亦背負著日本人的那一身狼皮前來,如此便與真正的倭日鬼子從本質上的區別並不大。
如不是山崎安樂帶著日本古武者出現,待得大阪師團上岸,暢鵬便已動手。還是那一句話,以‘國際’形式分析,日本人和日本國在此階段搞不出什麼大花樣。
不管山崎安樂為何而來,日本皇室和軍方或者便是順水推舟地讓其來試探一番,如果西海灣在軍艦的巨炮下慫了,日本人也找回些麵子,將更加堅定其製定的基本國策。
逆風逆水的仗不可打,今個兒遂不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