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鵬醉了。晚餐會喝了不少,小倭日清酒還有些後坐力。他被安排落宿在倭日小鎮最高級的酒店裏,徐德良弄了兩個、據說是小鎮最漂亮的倭日女人到老板的床上,卻讓暢鵬趁著酒勁給兩腳踢開。
早上起來,看這兩個女人長得確實不錯,遂不覺可惜。見她們在床邊哆哆嗦嗦跪了一夜、可憐兮兮的模樣,暢鵬便讓睡在另外一間房的徐德良馬上起床,過來給她們一筆獎金。
走在倭日小鎮、尚未全麵完工、部分啟用的街道上,暢鵬想著:
“給她們錢有用嗎?要用錢、要回倭日,那至少也得在小倭日投降後。那可是1945年以後,那時的她們至少也都四、五十歲了吧!”
從仿日小鎮出來,按預定視察和評估行程,暢鵬來到女子訓練中心。
徐德良再一次地請求元首給女學員訓話,他已明確地看到了元首身上的魅力所產生的作用,徐德良明白無論他自己怎麼做,其作用的效果都是無法與西海灣的元首相比擬。
又何況,元首不止單單是訓話而已,他采用的心法、語法、手法及方法,在當今誰也學不會,因為概念與理念不同,出發點不同,效果自然不同。
丁香在學員人群中站著,看著既是她、又不太像她,暢鵬感覺不到她昨晚般的驚豔,連她那魔鬼般的身材都看不到,她隻像一個偏五官端正的漂亮女人,普通得站在人群中並不起眼。
想了想、明白過來:醜小鴨般的女人!
她有意表現普通、便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如梳妝打扮和展示,便顯露出她的美麗及動人。
其他的女人費勁地濃妝豔抹、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顯得漂亮,而丁香卻打扮得讓自己顯得趨於普通,也許這正是她自我保護的手段。
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或許她讓她那無天良的叔父得手兩次,都是基於她的有意布置和某種目的性吧!
用眼神巡視一遍,暢鵬對著比盤龍男子中心要多出不少的女學員們說道:
“古有木蘭從軍、今有紅顏易釵。今天的你們原本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女紅刺繡、孝敬爹娘。可你們卻像男兒一般,有中斷學業、投筆從戎的;有離開疼愛自己的父母、參軍吃苦的;有為了家人的生計、擔當重任的;有家遭慘故、報仇雪恨的;有已為孤兒無路可走、投身依靠的!從此你們脫下柔軟的裙子、穿上堅硬的軍裝,接受著比男兒士兵更為艱苦的訓練。我代表西海灣、代表華夏民族向你們致敬,敬禮!”
說著暢鵬立正、敬了個環形禮,他身邊的人和教官等亦立正敬禮。
“請問長官,你是誰?”
“長官,我是報名當護理員的。。。”
“長官,我申請當兵,可不是來受人欺壓、接受非人折磨的。。。”
“我是難民,不是來當兵的。。。”
“我是被拐賣來的,我要回家。。。”
“我要出去,這裏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
。。。。。。
女人就是女人,一時間、七嘴八舌亂哄哄一片!
徐德良一看可不得了,這不就是拆他的台。他跌著臉看著那些說得難聽的女人,要把她們記下來,留待日後整治。但由於元首在場,他一時不敢有所動作。
沒有想到這裏有這麼複雜。可暢鵬一想,他徐德良能如此快速在西海灣這什麼都不缺、就卻恰當人才的地方,建立起今天的規模,所行的必定是非常手段。
於民國也好、西海灣也罷,大多的女人還真不像男人一樣有什麼建功立業的雄心壯誌,除了少數像丁香這樣的特例之外,她們大半還是但求平穩的。
在這一刻,暢鵬深感這政治工作的作用性,西海灣特區在這一區域裏是弱項,可搞政黨卻是他極不情願的。
先讓她們都一一說道出來,並不加以幹涉、也不表態或回答回應,直到看見差不多了,暢鵬雙手抬起往下一壓。
在場的女人們,至少都經過一段時間的軍訓,紀律性尚是有一點的,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他知道這些女人的心裏狀態,如果隻是當兵參軍,即使是苦一些,她們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可經過選拔之後,來到這裏接受著她們根本無法想象和忍受折磨式的訓練,打退堂鼓的大有人在,強壓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問題相當嚴峻,卻難不倒某人。他可具有非一般的見識。封堵不行,那就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