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灣特區從建立起,便雷厲風行的實施種種改革,恐怕遭到反對聲最強烈的就數婦女解放了。
女人是很難弄的,不解放吧!看不下去。太解放了,大多人卻要造反!
婦女解放必須有尺度,如像二十一世紀的華夏那樣來解放婦女,別說這民國時期的大老爺們不答應,恐怕連西海灣特區高層的班底人員,恐怕也不會積極響應!所以要把握一個尺度問題。
在製定女權解放條例之時,暢鵬頗費了一番腦筋。在他絕對權威的堅持與主導下,總算製定出幾條:
婦女有接受教育的權利;婦女有婚姻自主的權利;婦女有外出工作的權利。
說實話,僅僅這極其簡單的幾個條款弄出來,暢鵬也不知道有多少能真正兌現得上,畢竟這是個女人地位極度低下的年代,以上幾條隻能算是對女性的初步解放吧!
不過,想到二十一世紀那些解放得過頭的女人與婦女,暢鵬心裏多少有些涼涼的!
‘婦女能頂半邊天’,何止半邊天,後世的男人反而已反轉成追求解放的弱勢群體了。
基於西海灣建立初期的人口製約,特區政府推行婦女解放,讓她們受教育、自由婚姻、進入社會務工的同時,特區軍方半公開地招收女兵和女性軍職人員。
負責此項開拓之舉的辛報國,便是一名半封建、半開放的人士,有一定的局限心裏。特區軍方起初也隻在難民群體裏招收女性。
為了安頓、為了報答、為了家人和自己能獲得西海灣的居住權及福利等等原因,一批批難民身份的女孩、女人進入新兵營,接受培訓後分到軍隊或政府的各個部門。
假期裏,她們一個個身著合體的軍裝,出現在西海灣每一個角落。
在分配定居點的城鎮或鄉村;在街道、商店等的公共場所;在執行任務的演出或醫療團體中。每每均有那些靚麗的身影出現。
軍人!在西海灣具有一種令人敬畏的地位,看不慣女人拋頭露麵的老朽們,敢怒不敢言。
慢慢的,女性軍人帶動了婦女解放的步伐,非難民群體的西海灣居民和原住民女性,逐步開始走出家門,不僅僅是榮耀或顯擺,家庭和生活需要遂成為原因之一等等。
特區內部的新式學校、補習班、工廠、商店、飯店等等,各個社會層麵、均對婦女敞開大門,城鎮居委會與鄉村委員會,處理及調解包辦婚姻案件原來越多,西海灣特區婦女解放運動處在民國前列。
這其中,最受婦女歡迎的,便是西海灣軍方的女兵招收。能成為一名特區女軍人,個人和家庭的地位迅速抬升,更主要的是她們的穿著,幾乎令所有的女人羨慕!
在西海灣推行產業經濟‘著裝行動’的大潮中,衣著便是西海灣人的一個身份牌。
在西海灣副特首周朝陽和王亞梅的西海灣服裝工業總公司的‘官商勾結’下,工作服、製服、休閑服等從工廠裁剪、家庭加工、作坊承包的流水作業模式中,然後分配到每一個西海灣人的衣櫥裏。
有下發、有購買、有從加工費或勞務費裏抵扣,西海灣人每人至少擁有兩種兩套以上的輪換衣服。
而西海灣大量出口的各種新潮服裝、昂貴時裝與西海灣的民眾關係不大,在特區政府的有意控製下,西海灣普通民眾溫飽無憂,卻並不富裕。
一件漂亮衣裳或‘出口轉內銷’的時裝,大多僅僅作為婚娶後的存箱貨。而富裕的資產階級,在特區刻意製造的氛圍下,其置辦的各式時髦新裝和時裝,隻能去三大新區裏或外地炫耀了!
特區軍隊製式著裝有兩種,分為作訓服和常服:作訓服仍是紮染的迷彩‘花軍裝’,常服則是抄襲美利堅軍服的M43。
常服的麵料為密紋布,分冬夏兩種款式。夏裝為單層,冬裝雙層的裏料為平紋棉布,厚度與麵料稍薄。常服的底擺是封死的,掛麵、領裏有白棉布襯布,領子襯布Z字縫在領裏。衣褲的兩側大袋布為比麵料還要厚的白帆布,為考慮臨時裝手槍、手榴彈等的重物。
布袋口兩側打結,扣是暗扣,衣長比普通上衣短一些,下擺大,為了下肢活動方便和靈活。前衣片不對稱,門襟比裏襟寬1cm,翻領可以扣上,有一片連絆連接,必要時加大上衣的遮擋麵。衣袖的袖窿比較深,但手臂抬到180度不感到費力。
無論是作訓服和常服均能當作戰服使用,除了領章、臂章、頭盔後方的軍銜標識不同,西海灣的官兵基本衣著一致,暢鵬可不會愚蠢得讓自己的軍官鶴立於士兵之中,成為敵方的靶子。
著裝行動第一個百萬套軍服的訂單,由周朝陽組織生產後,在政府和各街道的配合下,按特區在當世獨有的產業模式展開生產。
王家有錢,投資些廠房和機械是小意思。擁有製衣廠的王亞梅承擔部分生產量,但作為女人的王亞梅,在試穿女式軍裝後,便將女裝改動為收腰裝,雖然犧牲一點點靈活空間,可簡直大受女性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