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豹始終沒有放棄,他認為就該和他們抗到底,更何況無論怎麼勞累,他基本的睡眠和食物都還是有的。
‘能活著老子就有機會’,王豹如是想!直到3個月後。。。
“王豹出列,立即回宿舍洗澡換幹淨軍裝。望什麼望,限你5分鍾完成,然後給老子跑步回來立正。”
蘇小明對他命令到,而後用背著的手,打出幾個常人看不懂的手勢。
王豹回到宿舍,四處觀望一會,間沒人看管自己,心想機會來了。
他連忙脫下一身泥衣、澡也不洗,急忙穿上幹淨軍裝,再四處看看沒人,連忙跳過宿舍後窗,小心翼翼地繞到圍牆邊,利落地翻過3米高的石牆,便往遠處的山林狂奔。
“砰、砰、砰”
三聲槍聲,王豹但見身後和左右兩邊均激起槍擊後的泥土,忙止步急停,回身觀望卻什麼都不見!
再跑又幾步是三聲槍響與飛濺的泥土,不得已停下,隻見那天參與製服自己的三人,在數十米外舉著手槍對著自己走來。
“他個舅揍的,又被發現、跑不成了,還得回去受苦。”
王豹心想著,看著對準自己的手槍,兩手高高舉起。
“砰、砰、砰。。。。。。”
不停的槍響,每一槍都打在他雙腳的左右兩側,距離絕不超過一個拳頭。
越走越近的三位軍官,輪流朝王豹腳邊開槍,打得他跳躍不停,還不敢大幅度動作,搞不好他們打偏了,自己就慘了。
三人打完手槍裏的子彈便換彈夾,直到王豹很醒目地轉身,從哪裏來便從哪裏回去。
騎在牆頭的暢鵬,放下手中的狙擊步槍,抽出一支駱駝點上,笑眯眯地望著正準備翻牆而入的王豹說道:
“打人傷人違反特區的法律,不勞動改造不改過、還想走?在我的部隊有吃有喝不用交錢嗎?”
聞言的王豹,一氣之下幹脆也騎坐在牆頭上說道:
“舅揍的,仗勢欺人,有本事一槍打死老子,老子不活了。”
江蘇方言又急又快,不過這幾句簡單的牢騷話,暢鵬還是能聽懂的。
“你真的想死嗎?再說一句我馬上送你回老家。”
說著暢鵬舉起狙擊步槍瞄準王豹,大有他一開口便扣動扳機的架勢。
王豹喉頭一動,生咽下口水,心想如此死去太冤枉,便說道:
“你們想我怎麼?”
“見過軍隊嗎?”
“見過。”
“西海灣軍隊和其他軍隊有什麼不同?”
“你們像軍人,他們像強盜。”
“不錯,回答挺實在,觀察力很強嘛!想不想參加我們的軍隊。”
“不想,我隻想回家。打人不對,我錯,多少錢開個價,保證一分不少送來,我豹子說到做到。”
“你那點小錢老子看不上,整支軍隊都是我的,部隊的裝備和訓練需要多少錢?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再讓你與我的士兵一樣的訓練,三個月後和老兵比賽,贏了可以回家,輸了給老子當兵。不敢比是孫子。”
“比什麼?”
“格鬥、射擊、武裝越野,三項勝兩項、算你贏。”
“我比,說話不算數是‘舅揍的’。”
王豹想著自己格鬥是強項,當初你們六個人才製服我。
“好,說了不算是‘舅揍的’。”
暢鵬用王豹的口氣說著,說完跳下圍牆,招呼張文忠幾人便離去。
他相信王豹會自覺歸隊。如果不,那這個王豹便不是自己看中的人。一個言而無信的平民百姓,不值得自己去重視。
王豹在蘇小明的安排下,進入特種部隊新兵訓練營,進行係統的訓練。
三個月後的比賽,王豹三項全輸,同他比賽的僅僅是特種部隊一期的普通軍官。
特種格鬥不是武術表演、不是打架鬥毆,而是一招製人於死地,就一個快速側擊,王豹便倒地不起;
射擊更用說,在快速移動中精準射擊,王豹根本做不到;
武裝越野,王豹負重120斤跑到一半便軟倒在地。
如此還是王豹經過了半年的準特種訓練,才獲得一個比賽的機會。
王豹看清楚了好勝的自己與這些真正軍人的差距,隻是他不清楚這種軍人與他所見識過的軍人的區別所致。
豹子服了,輸得心服口服!
自以為能打的他,明白了為什麼當初在洋人餐廳為何六個人才製服自己,隻是他們不想傷自己,否則用槍不更好。
願賭服輸,說一不二的他,放下一切做一名軍人。
在艱苦的訓練中,他心裏會時時念叨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賴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