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開戰的理由絕對不充分。
首先,身在新區的各國洋人這一關你就過不了。
顯而易見,各國人對西海灣新區的認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推翻的。
暢鵬沒有想到自己的強硬,帶來了這種意想不到的效果,列強莫非真是紙老虎?
不是的,是這裏有洋人想要的東西,或者是說洋人已經得到了他們想得到的東西。
這東西是什麼?洋人也想擁有一個理想的國度,能安全而盡情享樂的地方。這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文化侵略,但事物的另一麵存在同化與消化掉另一種文化特質的性質。
在這種情形下,什麼侵略都不存在了。
西海灣的三大新區被隔離開來,成為了特區裏的特區,一道道圍牆或鐵絲網,內外都有晝夜巡邏的武裝邊防警察,新區裏有治安警察和管理人員,管理人員中聘請的洋人不少。
而開支和管理費用不但沒有問題,還能讓西海灣大賺特賺,《物管費》由暢鵬一句話便發明了出來,按住宅和商業麵積繳納的物管費,遠遠大於支出。
在西海灣特區,兩種體製都有具體的表現形態:
圍牆裏麵的燈紅酒綠、鶯歌燕舞、風花奢華;
鐵絲網外麵的艱苦樸素、努力工作、平等共處。
形成兩種鮮明的對比,相互卻並不矛盾,因為它們沒有交叉對比,各自擁有著自己的空間。
西海灣人想要進入新區不容易、也不難,首先到單位或居委會等機構,提出合適的理由、填寫詳細的表格,把身份、收入、家庭情況等一一注明,再到自己所轄的警察局辦理通行證。
進入新區後,新區裏的管理人員會對西海灣人進行監督,根據各人的身份確定能做的事,如果一個來探親訪友的工薪階層,在新區裏大吃大喝、進個妓*院、賭場、煙館什麼的,那你就慘了!
輕則通報你的所在機構,不會再批給你通行證;重的就調查你可能的貪贓枉法,坐牢和槍子等著你。
而西海灣的資本家和有錢人進去怎麼花,隻要不是特區的軍政人員和公務員,便沒人管你。
西海灣特區內部有一種經刻意宣傳並逐漸自我形成的意識,醉生夢死和華麗鋪張是一種罪過,誰如是進過新區或出過國回來的,對人們描素奢侈的生活和表露出不應該有的態度,他就會被群起而攻之。
這裏麵不隻是特區政府有意帶動的作為,超過原住民人數的各地難民,已成為後西海灣人,是西海灣居民的主體,他們知道原來的家鄉是個什麼模樣。
從前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生活,令他們不堪回首!
曾經的難民格外珍惜目前的安居,所以特區政府的意誌,就是他們的意識。
特區及西海灣新區裏有一個特例,就是所有的措施及執法力度對日、蘇的要求異常地苛刻。
日蘇企業和個人入境都需額外繳納高額的保證金,定居和長期逗留者不但要交保證金還要寫保證書,一旦稍有違反特區的法律便驅逐出境,找什麼領事館抗議沒有一點作用。
特區政府的工作人員對日蘇人員特別的小心、也特別的‘關照’,盡量不給他們抓到一點把柄,也絕不放鬆對他們的嚴格要求。
這些都來自於暢鵬的書麵命令,當兩國的人員探知這是特區政府特意如此時,兩國的外交官到西海灣外務處質問,黃政輝按特首的交代,回答道:
“我們特首說的,怕你們日本浪人找理由鬧事,我們又打不過你們;你們蘇聯人很愛喝酒、酗酒,酒醉了打人、殺人,你說我們難不難處理。所以對你們的要求特別嚴格,如果你們不滿意,就去找特首吧!我很忙,再見!”
最後,日本和蘇聯向列強俱樂部提出抗議。
在新區裏舒舒服服的各國則不予理睬,各公使、領事們在新區的時間比在使館還要多,如你們這些個攪屎棍弄得‘流氓元首’一怒之下收回新區,我們到哪裏去爽!
日蘇見沒有哪一個國家有反應,也就不了了之,老實遵守吧!
不然別說吃肉,稀飯都沒得吃。從那裏跌倒就從那裏爬起來,搞不來西海灣,去搞北洋、去搞中東鐵路、去搞東北又怎麼樣?
老王說:
“那管我什麼事,反正那裏已經那樣了!”
其實他心裏說:
“等著吧!我和我的民族正在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