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呢?玩戰爭、玩軍閥。因為北伐即將開始,他可不想放過這個大遊戲的機會。不事先交待一下,哪有可能好好的玩啊!
“軍政兩塊有報國和老馬,而老趙、興國、老黃、老盤、老秦、連雄你們這些工業、商業、外務、建設交通、民政監察、警察局方麵的負責人,我要交待一些與你們有關的事項。”
暢鵬首先有選擇性地向大家敘述一下如何與王老太爺的溝通,包括如何安排羊城王家的打算和計劃。這涉及私下層麵和私人情感的東西,不好作為特區政府的工作範疇,同時以對公形勢的布置,在用詞用語方麵不太好交待。
再就是,如果身為特首開了這個先例,今後西海灣的高層都可以把私人方麵的事情放到公事層麵上,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在坐的都表示理解特首對羊城王家這個特殊群體的特殊安排,保證盡力協調。
暢鵬又再交待關於身在西海灣的各國工程人員和已定居的外國人,特別是西海灣德裔軍人,暢鵬命令必須處理好與他們的關係,他說道:
“西海灣事件對洋人的衝擊很大,特區民眾對洋人的態度也一定不會友善,我們要告訴民眾,洋人不全是壞家夥,要加強特區的民族融合性,美利堅便是一個多民族的移民國家,他們能做到,我們也必須要做到。以我們西海灣或華夏人的群體素質,要想獨立自主還有一條很長的路要走,為了加快這個進程,那就要充分利用或采用洋人的優勢。”
“比如說白俄,自1919年,他們與紅色蘇俄打得你死我活,失敗後的他們仍有一定的力量,再有就是一直被排擠的猶太人等等,這些力量是為我所用還是被其他不良企圖的國家或軍閥利用,你們好好對比、好好地衡量一下。西海灣今天的最大群體與力量是什麼?是難民,無論是華夏難民還是外國的難民,他們都有一個共通之處,就是‘生存’。”
“能有一個生存之地,他們即使付出所有也在所不辭。再回頭看看特區的發展過程,從西海灣起初的100多萬原住民,我們連建立一個基本的軍事體係都不足夠,而後的難民來了,各國的洋人來了,人口、勞力、知識、技術、設備等等,我們便都有了。”
白俄、猶太人及特殊的外國人群體是計劃的一部分,他不想自己今後局限於與他們的周旋當中,還得由特區政府來協調和組織。先給大家打下伏筆,提前化解西海灣的國人與洋人間的矛盾,即使這需要些時間或走些彎路,也將為今後擴展外國移民打下基礎。
針對白俄和猶太這兩個民族,堪有大用,但這些話和相應的布置與準備,不便在明天的工作會議上提,他更不想西海灣的班底總是跟著自己的指揮棒動作,他們應該形成一個成熟的管理與運作體係,成功是在失敗的基礎上積累的,而暢鵬給他們提出了要求和製定了實施的方案,剩下的路要他們自己去走了。
“當初收集難民時,我們是有選擇性的,而一旦形成國際性的難民潮,能到達西海灣的大都也是精英,何況我們仍采取挑選手段,那你們怎麼處理目前西海灣內部矛盾或者是敵我矛盾,大家自己去思考。在我的指示和指揮下,特區這兩年走得很順利,如果我不在或是我出了意外,你們有沒有把握做好?”
“所以今天我沒有召集特區所有的高層,否則這又將是特首的指示,大家就又都按部就班了。明天,你們把我今天提出來的問題拿出來討論,製定一個全麵的規劃設想和具體實施的步驟,給我一個副本就行,不到我指出問題的時候,大家便大膽去執行,你們要開始適應沒有我的存在,也能正常運轉的階段了。”
暢鵬一說完,根本不給眾人表示或提出異議的機會,招手帶上副官和警衛下樓上車、回下龍潭東鼎峽穀別墅,留下來的人恐怕又將是不少通宵達旦的思考與討論了。
果然,特首離開後,馬軍武與辛報國等一幫子人通氣,第二天召開了特區軍政的預備工作會議,直到中午才散會。
各自稍事休息後,下午處理各自部門的事務,然後每天抽出一定的時間,大夥集中,結合最高長官交待的事項,直到商量、探討和製定出特區發展、定位等的大綱以及執行細則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