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這三人一臉正氣,經商20多年的暢鵬,自我感覺觀人有一套。前世招工麵試過的人何止成千上萬,任何可用之人都有一個試用、查看、留用的過程。
這三人,暢鵬一見到便滿心歡喜,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咱不但要兵更要將。
感覺心中有數的暢鵬,不禁為華夏的博大精深而感慨萬分!
在前世,有機緣與易經大師、道家天師接觸不少,那些無法從科學角度解釋的預知預見性,自己多少有些信服。
辛氏兄弟欣喜著相互對視一眼,即刻起身走到暢鵬麵前,剛想下跪叩拜,眼見暢鵬眉頭一皺,辛報國連忙伸手止住辛燦、辛武的動作,三人同時抱拳、鞠躬三下,行了個拜見禮。
如此大禮,示意從此暢鵬便是他們的主公,禮雖簡易,卻不影響今後的規矩。三人所受教育與心智磨礪,以大世之家出身的人,從彩雲之鄉、千裏之外奔波而來,將身家命運交給一個素不相識、不知底細的人,後世人大多會認為他們傻,這便是奇異而無法以正常思維解釋之處。
但無需特感意外,前世的暢鵬便得以數次經曆此種偶遇奇事,他從沒因此錯交、錯信而損失什麼!
為何,道不同不相為謀,不足以告知!
很欣賞辛報國的靈智及察言觀色之能力,眉頭一皺,他便知道不應跪拜而立即變通,看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接受拜禮後,暢鵬起身,一個個將他們請入座位,才說道:
“我叫王暢鵬,今後你們與我私下兄弟相稱,平時叫我司長或以今後職位做稱呼。來,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
辛報國說他們係名門世家之後,未得登科、也因新近歸附而未建寸功,暫且不報身世、以免有辱家門,還望司長見諒!三人自幼習文練武,得人指點兵法,立誌此生必驅除外辱、強我中華!奈何當今戰亂不已,雖梟雄林立也難定天下,自己卻不遇明主不得其法,隻得深居簡出、以待時日。
非名門不足以顯此風度,判斷正確的暢鵬聞言笑道:
“看你們3個堂兄弟均文武雙修、外收內斂、身手高強,但我卻知你們絕非軍門,怎敢大言不慚要領我軍士。爾等係名門之後也好,得高人指點也罷,怎知我必是你等要輔佐之人?”
暢鵬褒貶不一,有意不客氣的說著,倒是觀察他們三人有何反應。
“司長說得甚是,我兄弟三人未有軍旅經曆,卻非司長所意會之狂妄。父親大人遺訓語之‘三見者,言不發、威不露、眉齊楊’即是我等明主。一路南行所見之人頗多,我3人也難尋覓。有備於天象,我等往星座指向前來此處。”
“測算時辰,逢司長張榜絕非偶然,我等即駐足觀望。三見司長現於院門,言不發、威不露、眉齊楊,顯於儀表,方知君係吾等尋覓之人。而我等是否能領軍,多說無益。諸葛書生出茅廬、搖扇領軍殺四方,司長自會有定論。”
“哈哈哈!誌者雖狂不驕、謙人道實也不虛,有點意思,如此值得給你們機會。先給你們下一個命令,以後不要與我‘之乎者也’的酸氣,說話直白就好,收不收要看你們的本事了。你們在此等候,我拿一個文本給你們,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做出你三人各自的書麵文章和見解,如不合我心思,你們從那裏來、便回那裏去!”
暢鵬說完起身回書房,不多時即出來,將牛皮紙打印的、自己這段時間來花了不少精力編寫及挑選的《陸軍訓練大綱》和《一戰歐洲戰例》交到辛報國手裏,叫來家裏傭人,帶他們去分出來給士兵休息的院落,安排房間讓他們休息。
剛忙回來的周老,聽說今天的奇遇,神色倒是深沉,對暢鵬信任有加的他,冒出了一句:
“你先看著辦,等你姑姑回來,她能告訴你,他們是否為善類,是否能為我所用!”
老頭的話聽得暢鵬滿頭霧水,多問兩句,周老頭卻不說了,隻把話題往其他事情上扯,關心各項準備事項的暢鵬隻得作罷,與周老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