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戰鬥中,讓沒有殺過人的士兵去進行戰爭,怕死和怕殺人的人將死得最早。
其實暢鵬也在鍛煉自己,今天的自己便沒能下得去手,如果不是不對稱戰鬥,後果難以預料。他硬著心腸,強忍惡心和嘔吐感,眼睜睜地看著這血腥場麵,今後難免做噩夢!
完事後,暢鵬命令張春水帶1個班,由班裏的僮人士兵領著,去搜繳、沒收、清理惡人們家中的財物和財產,將財物全部集中起來,並宣布“一切繳獲要歸公”的原則。
再與阿忠帶幾名僮人士兵,在寨子裏圈一個相當獨立的角落區域,把被槍決的和投降“壞人”們的家屬,按戶集中,留給他們基本的口糧、農具、牲畜,從今起讓他們自力更生,短期內不準離開寨子,到寨外耕種需人看守,“壞人”們則集中關押、有待處理。
被搬遷的窮住戶與“壞人”家的好房子進行置換,高興得合不攏嘴。不在搬遷範圍的窮人,後悔沒有多指認幾個“壞人”出來,當然這是堅決不允許的。
正當寨子裏開始殺豬宰羊、“壞人”家的多出的牲口和物品正在均分給窮人們時,幾個僮奴士兵與寨子裏的幾個老人,來到暢鵬麵前,為還被綁著的阿福求情,說他祖上是好人、對寨子裏的人多有照顧、他得報三代仇恨等等。
囉囉嗦嗦的,聽得暢鵬耳朵發麻、不耐其煩,不得已下令解開阿福,命令與阿福跪成一排、等待著被“處理”的一班士兵,去把所有屍體抬出寨子外麵埋掉。該死之人挖個大坑隨便埋,不該死的一個個埋好。誰亂殺的,誰給死人磕頭上香。收回阿福的槍支,貶回寨子不再是士兵。
處理完,暢鵬吩咐僮奴士兵和老人們,要求他們向寨民說清楚,因為寨子還沒穩定,不能讓外寨人知道這裏的情況,希望本寨子的人暫時不要和外寨接觸,寨民們近期內沒有必要盡量不要外出,如有需要必須由僮奴士兵隨往。
可不能讓這些無知的土人們影響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如是今日的行動被四處傳播,自己將失去對今後有可能再次快速占領別個寨子的先機。有了準備的寨子,突襲效果必定不佳、難度將加大大不少。
占山寨可是自己立足於這世的基礎,對於今日占領馬裏山寨子的異常順利,即是偶然也是必然。昌富和他的兵丁絲毫沒有防備,才有了這幾乎根本沒有發生戰鬥的結果。
昌富與他的走狗不得民心是他們覆滅的必然,得民心者得天下,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年代,恐怕有民心的上位者並不多,這就為暢鵬利用僮族和少數民族民眾奠定自己的基礎提供了可能。
隨著今日的成功,暢鵬更有信心拿下這一方水土,作為自己來到這世生存與發展的起點。
目的達成的僮人們一一離去,阿福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暢鵬!
直到被較為親近的族人拉開,他方抬頭眼巴巴地望著暢鵬,隻見他嘴唇動動,但他所掌握的漢話不足以表達心裏動態,又或許已知道他的作為真的錯了,阿福極不情願地走開去。
走出第一步就好辦了,讓阿財領兩個人去營地帶回後勤班婦女和孩子們。暢鵬自己則在蘇小明和阿忠的帶領下,去往鼓樓左邊木樓,一棟張春水和阿東特意挑選、給他留下的的住所。
木樓很幹淨,裏麵卻放著不幹淨的錢財,即是從所有“壞人”的家裏收繳來的浮財。
房裏放滿了繳獲沒收來的財物,金具銀器、寶石玉器、珍貴藥材、各種獸皮山珍和繳獲的武器等等,應有盡有。經過一番清點,銀元3萬多個,銀塊兩大箱,連小黃魚都有30根,初步估算,價值不低於10萬大洋。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山寨有這麼多的財富,令暢鵬更期待襲取更多更大的寨子,“解救”更多的勞苦大眾!
殊不知,這幾乎是整個寨子經過一代代頭人和不良富戶,苦心經營數十年、甚至是數百年積累下來的財富。
這個年頭,特別是封閉狀態下的少數民族寨子和優勢個體,吃飽穿暖之後便沒有大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