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
“帶了兩個人,一個是曉的首領——天曉,一個是當朝丞相,子淵。”
張子房細眯雙眼,看著前方,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還真是豪華的低調啊, 真不愧是韓信。看來,我也得好好準備一場大戲才行, 不然,老婆跟孩子都變成別人的了。子竹,走,我們回去,我將安排一場空前強大戲份。”
子竹心中一驚,他還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家的公子了,他不明白,他家公子都到了這了,明明離王姑娘離小公子隻有一步之遙,為何不肯上去,偏偏在這深山中呆了七天,而這七天也隻是讓鳥兒打探王姑娘每天做了解什麼而已。
韓王到臨的消息傳來,他以為他家公子是為了這一天,誰知道,也不過是為了知道消息而已,可,若是真想知道情報也不必在這深山之中等待。而且, 明明知道韓王是來接王姑娘的還過去阻止,反而放任。
“子竹,走了,還愣在原地幹嘛。”前方遠處張子房的聲音,將子竹從思緒中扯了出來。
“啊啊,是,是。”子竹一邊應聲,一邊急忙的跑了過去。
看著還在低頭糾結的子竹,張子房微微勾起嘴角,了然說道:“子竹,是不是還在想我為何不上去人,由基是得知韓信來了後,也不上去的?”
子竹一向認為是他家公子高聰明無比, 因為對於張子房說出的話,雖然驚喜,但,相對於驚來說,還重於喜,他想,今天他家公子的心情應該很好, 會主動為他解疑惑 。
“子竹,人心這東西啊, 你還得多去啄磨,啄磨,鑽研,鑽研。你別看阿紫那樣,其實她是個向往自由的人,王宮,那種豪華的鳥籠,阿紫是絕對不會喜歡的。洵兒,從小就在山裏長大,也是過慣了自由的人,剛去的一兩天,可能會覺得好玩,過隱之類的, 但是,時間久了,自會感覺厭倦。而且,那種見人就行禮的生活, 他肯定是過不習慣的。我的女人,我的兒子,我都了解。哈哈。。。”
聽著那樣的狂妄的笑聲,子竹一停,看著前方那道筆直的高大的背影,眼神顯的更回堅定。
“公子,你的意思是說,王姑娘是絕對不會跟著埋王走了。”
“王姑娘?”張子房輕笑。
“不,是子竹口誤,夫人,是夫人,公子,是不是說,今天夫人不會跟著韓王離開。”
“嗬,子竹,你還真是有的學了,阿紫恨我,同時,她也懼我,不,準確的來說,她隻是害怕的我會用計從她身邊奪去洵兒,害怕,她會再次看上我,其實,她不知道,她恨我,就代表著愛我,沒有愛,又哪來的恨呢。不過,這點很好,既然她肯無聲的消失五年,讓我擔心,讓我懼怕,那麼我不回以一禮,這樣也太對不起,大家封的‘謀聖’這二字了。”
子竹心頭一跳,不再做答。雖然就如公子說的, 他還有的學,但是,但是,做為丞相府的管事,做為一代謀聖的貼身隨從,他還是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該答,什麼時候又該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