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談了大概也就5分鍾的時間,她仿佛還聽見了一些頗為激烈的爭吵,不過最終還是過來了一個帥哥把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穆綰綰看著他那張臭臉,頗感抱歉,便說道:“不好意思警官,我們白九這事麻煩你了,不過她可真真是個良民,要我說這事她肯定是喝多了被人陷害的,她現在這副死樣子哪能精明到去買那個啊。”
小警帽臭著臉,什麼都沒說,又給白九打開了手銬。
白九本來是趴著的,不過沒睡實,聽到開手銬的聲音便起來了。
穆綰綰看這警察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拉著白九的手說道:“阿九,醒醒,我們回家了。”
白九用另一隻手揉揉眼睛,看了看穆綰綰,又看了看小警帽,說道:“我不回家,我要回小警帽的家。”
穆綰綰扶額,這家夥,是瘋了吧,人家把她抓到這裏還銬著她,結果她待人家如初戀,真是個抖M。
“醒醒了,人家都不認識你,你跟人家回什麼家,”穆綰綰拍拍白九的臉,又對小警帽尷尬地笑了笑。
“什麼不認識我,他剛剛都要見我家長了,他不說我也知道,他對我是一見鍾情,我悄悄告訴你哦,其實我也是,”白九掩著唇狀似小聲地對穆綰綰說道。
隻見那小警帽的臉此時已經黑得跟包拯差不多了,穆綰綰也不敢再跟白九多說什麼了,隻怕這姑娘還跟這說胡話,隻得一把拽著她就走。
白九一邊無意識地跟著走一邊還回頭跟小警帽揮手,嘴裏說著什麼“小警帽,你等著我回來娶你”“你一定要等我”之類的話。
要不是還拽著白九,穆綰綰此刻一定要擦擦自己腦袋上的三條黑線,她真應該把這個場景錄下來事後給白九看看,看看她們白家的臉是怎麼被她丟盡了的。
如果白初一也能看到這段視頻,估計白九的小命都不保了吧。
生拉硬拽地把白九弄上了車,穆綰綰幾乎出了一身的汗,一路開車回家,她一直都在想為什麼她的朋友們的人生都過得這麼驚天動地,而且這驚天動地中總有她的身影,真的是累覺不愛啊。
一把白九弄回家穆綰綰就把她先扔到了衛生間,開著花灑先淋她一會兒,沒過一會兒,穆綰綰也脫了衣服進去,就看到白九已經靠在牆角那裏睡著了。
靠,這丫頭,竟然睡著了,真應該狠下心來用涼水淋著她的,沒辦法,穆綰綰隻得蹲下來任勞任怨地給她洗澡,這種損友,今天真是也丟盡了她的臉麵,唉,明天一定要跟她絕交。
本來已經快洗好了,可是白九不知抽什麼瘋,突然詐屍般地起身抱著馬桶吐了起來,吐著吐著,這丫頭就——又睡著了。
穆綰綰覺得自己快瘋了,但是她隻能又把白九拽回來繼續洗,唉,這丫頭,如果有一天失身了第二天肯定都找不著苦主,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醉了竟是這樣子,這丫頭的酒量不是很大嘛,怎麼會醉成這樣子。
洗完澡,穆綰綰懶得把白九往客房弄,她一個殘障人士穿著高跟鞋跑前跑後了一晚上,回來還要冒著發炎的危險給她洗澡,她容易嘛她。
直接把白九拽上自己的床,穆綰綰連腳都沒再包紮,一拉被子就睡下了,這一晚上她真是累極,連個過程都沒有,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