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誌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壞事,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他也會有今天。可恨他一頭栽下去還心甘如怡。
李岩誌的手把方向盤捏得緊緊的,車速一路飆升,可是在他俊美的臉上,泛起的卻是不相符的邪魅的笑,那笑裏帶著自嘲自諷卻又不甘的味道。
靖瑤一路坐車回到住宅,在半路上,很好的被李岩誌截停了。靖瑤下了車,心煩意亂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李岩誌。
“有事嗎?”靖瑤疑惑的看著滿臉鬱色的李岩誌開口道。在她心裏,雖然李岩誌不是她的伴侶,卻每次都能在她失意的時候出現,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是如此。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李岩誌像個正牌的老公一樣,大聲的質問著。
靖瑤皺了皺眉,反駁的話停在喉嚨處卻被壓下去了。雖然他努力追求她,為她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但是靖瑤對他隻有感激。對,隻是感激。她輕輕地瞥過眼,看著別處道:“對不起,我手機關機了!”
今晚沒有等到樸哲翰,甚至沒有聯係到他,靖瑤心裏又何嚐不難過,可是這種不舒服卻沒有任何可以發泄的地方,相反,她還要承受另一個人的質問,這讓她更不舒服了,胃絞痛著,她臉上冷汗涔涔。
沒對靖瑤的漠視和冷對待,李岩誌心裏的期待瞬間就變成了滿心滿眼的憤怒,如果說之前他可以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視和不在乎,現在他受夠了,這是他的極限,他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卻換來她的不相幹,這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李岩誌“嘭\"的一聲關上車門大步走到靖瑤麵前,路燈下李岩誌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黑黑的,像極了充滿怒意的撒旦。他兩手鉗住了靖瑤的肩膀,讓她不得不正視他。
靖瑤的目光冷冷的,淡淡的,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意味。她輕輕的掃了李岩誌一眼,也正是因為這一眼,讓李岩誌登時憤怒值達到頂點。
他一手扣著靖瑤的頭,固定住她嬌媚的臉龐,一手鉗住她的雙手,嘴唇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
靖瑤毫無預警的被李岩誌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她死命的掙脫,可是手被他抓著,絲毫掙脫不了,她改用腳去踢,可是李岩誌像是知道般,堵住了她的動作,她開始拚命的搖頭,做無聲的掙紮,本就虛弱的身體也因為這一係列的行動而漸漸失去反抗的能力。
盛怒中得到李岩誌哪會注意到這些,死死的扣著靖瑤的頭,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不停地誘惑著她。
而靖瑤一直死死的咬著牙關,不然他入侵進來。她憋著一口氣,臉色變得通紅,呼吸都變得短促,大腦都漸漸變得缺氧了。
路燈下的樸哲翰,英俊瀟灑,白月光在他身上灑下一聲溫潤的光,仿佛從哪兒走來的白馬王子,溫潤如玉。
樸哲翰站在路的中央,看著樹下抱著的兩個難分難舍的人,心尖都是一顫,從未有過難過和失落像座大山一樣向他壓來。他幾乎要站不穩了,全身都顫抖著。
早知道,早知道...樸哲翰心裏不知有多少個早知道,怕她出事,擔心她一個人醒來會害怕,他在外麵逛了一下就回去了,可是到家時她已經走了,他重新開機,看見無數的短信和未接電話,心裏的愧疚更是如潮水般的向他湧來,他急的金秀安曾說過靖瑤的詳細住處,於是趕了過來,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他像個傻子一樣,怔怔的感受著這種淩遲處死般的心痛和難過。
靖瑤一直反抗著,虛弱的她睜著眼想要求救,可是在餘光之處,她意外的看見了樸哲翰。那個她找了一天的人就在不遠處看著她,她愣住了,也忘了反抗。
李岩誌見靖瑤掙紮的力道小了,於是更賣力了,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撬開了她的唇,入侵到她的唇齒間。可是吻著吻著,他卻嚐到了眼淚的味道。這時他才停住強勢的攻擊仔細的看向靖瑤。
此時她滿臉的淚水,眼神也有些發怔,可是卻很執著的看向某處。李岩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他皺了皺眉,又看了看靖瑤,心裏隱隱有了肯定。他鬆開鉗住靖瑤的手,靖瑤踉蹌了幾步,虛弱的她什麼也來不及說就“嘭”地一聲就倒下了,一時間,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都放下了彼此間的對峙,心急地向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