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羽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嘴角掛著笑,“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不和你計較。”
電話響起時,說是這幾天會有小規模的一場風暴,若是那種大風暴,恐怕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兩人犯了難,在周圍的一個小旅館住了下來,等待著那場小沙暴。
當地的人對這種沙暴已經習以為常,收拾好擺在外麵的東西,關上了窗戶,該幹嘛幹嘛。
趙倩趴在窗戶邊,唉聲歎氣,“你說回不去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昨晚沒有做夢,我就覺得這事越來越不好說了。”柯湛羽看著電視,顯得漫不經心。
夜色如墨,趙倩睡得正香,窗戶卻被外麵的風刮得直響,哧溜一下坐了起來,將衣服穿好,去敲柯湛羽的門,他一開門,衣服已經換好,“走吧,這會起風了。”
徒步走在隻有兩人的街道上,這裏的人早已習慣了這樣惡略的天氣,早早的回到了家中。頂著狂風,那卷起的塵土不斷的敲打著兩人的麵孔,“就是這樣,那天就是這樣的,可是,哪裏有海市蜃樓啊。”
“我怎麼知道,我們到了那個地方再說吧。”柯湛羽被這樣的風沙刮得滿臉的塵土,耳朵裏都是,壓根不想說話,趕緊拉著趙倩往目的地趕。
荒無人煙的沙漠中,倆個人費力的走著,耳邊是呼呼的狂風,“差不多了,就是這裏。”趙倩憑著感覺,約莫的估計了一下,應該就是在這周圍。不過這會伸手不見五指的,怎麼也不像能回去的樣子。
“做會,等等吧。”柯湛羽坐在了沙堆上,四處的查看。
趙倩把包一甩,也坐了下去,仰著頭,看著天上,星星一眨一眨的,發出晶亮的光芒。
“那是什麼?”柯湛羽猛的站了起來,伸手指著遠處,趙倩回頭看去,努力睜大了眼睛。
“海,海市蜃樓,出現了,快,一會我要是暈倒了,一定將我帶回去。”趙倩將包甩給了柯湛羽,朝著海市蜃樓跑去,夜晚會出現,這就是天意吧,來不及多想了,趙倩跑得更加的快,果然,與上次一樣的感覺,她的身子開始越來越輕,隨即意識越來越薄弱,漸漸的什麼的都不知道了。
“別給老娘裝死,你這個死丫頭,別以為長得好看,就自不量力的去勾引瑞王。”趙倩耳邊響起一陣潑婦罵街之聲,艱難的抬起眼皮子,這一看,不高興了,怎麼走哪都是個苦命的人,這又是誰家的小姐,在受著這麼個肥壯老女的折騰呢,隻可惜身上太疼了,強硬著爬了起來,冷眼看著眼前的老女。
“你還敢瞪我,你是不想活了?”老女衝上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打,趙倩這個火啊,跟著她對打,奈何,這身子的主子,可是比趙梓萱還要嬌弱啊,小胳膊小腿的,怎麼能打得過這麼個肥碩老女,可是不能吃虧啊,硬著頭皮,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咬不死你不行。
任憑著那個老女哭爹喊娘,趙倩鐵了心的不放,越咬越狠,罵去吧,就是不放,嘴裏一陣陣的腥甜,依舊不放,老女疼的,直甩手,罵聲衝天,“林鳶,你這個賤人,你放開我,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勾引了瑞王,還敢咬我。”
林鳶是吧,挺好聽的名字,可是和趙梓萱一個樣,廢柴一個,草包小姐,別告訴她,這也是個什麼不受寵的小姐,好啊,不受寵是吧,那就打的你們必須寵我。
鐵了心的死咬著不放,老女折騰夠了,嗓子都罵啞了,手臂上被咬的那一塊肉都要掉下來了,“林鳶,我求你了,放開我吧,我不打你了還不行嗎?”
搖搖頭,再狠一點,其實,咬的久了,趙倩感覺牙齒都要掉了,可是不能放開,何況,這麼久了,也沒有個人來這裏,再一看這裏,儼然就是個堆放雜物的房間。
“我真不打你了,今日的事,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欺負你了還不行麼,你說你爹一個殺豬的,你長的再漂亮,人家瑞王也不會看上你啊。”老女說叨著,趙倩心裏倒是了解了不少,一鬆口,扭頭吐掉了嘴裏的血。
“我跟你說,你要是以後再來欺負我,我就把你身上多出來的那些個肉咬掉,我讓你沒臉見人,帶我出去。”趙倩擦著嘴角的血跡,還不忘梳理一下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