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引楠隻好躲著,鳳九也上前:“公主,你回去躲著,這裏交給我吧,我在基地中學了那多東西,現在應該好好的表現一下。”
可是,來者實在是太多,白斬澈的隨從已經沒有辦法抵擋了,隻好讓所有人都閃開,自己親自保護夏引楠。
鳳十與夏引楠在一旁一個暗格當中躲著,隻有鳳九和白斬澈跟外麵的人激戰。
可是,對方的人太多了全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殺人沒有用過三五招,還是一群不怕死的人,手中的劍全部都是血滴。
夏引楠嚇壞了,到底是誰,可是看著白斬澈以一敵十,漸漸的抵擋不住,她治好硬著頭皮走出來:“你們是誰,是誰派你們來的?”
她心中也在害怕,但是氣勢洶洶,就好像是十足的高手一般,氣場震懾眾人,特別是那一聲,讓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刀劍。
為首的一個說道:“你就是夏引楠,果然是一個厲害的人物,難怪人家會傾家蕩產也要你的性命,真是對不住了,嗬嗬……”
“你們是衝著我來的,非常好,澈、鳳十,別打了,過來。”夏引楠喝道,並且眼圈都紅了,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白斬澈卻道:“楠兒,你可別胡來啊。”
“怕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今天把我殺死了,否則來日我知道你們是誰,名爵門不會放過你們的,虐橫渡的手段你們也是知道的吧?”夏引楠威脅。
虐橫渡在江湖上名聲是特別壞的,甚至是連什麼是天高地厚都不知道,他向來敢接別人不敢接的任務,讓他去刺殺皇上也是一件毫不猶豫的事情。
可是誰都不敢說話,夏引楠拉住了鳳九和白斬澈,將懷中的藥粉用力一灑,整個屋子都彌漫了一股粉塵的味道,這種味道方向不已,眼看著那些人華麗麗的倒下了。
包括白斬澈和鳳九、鳳十都已經倒下,隻有她事先捂住了鼻子,一點事情都沒有。
夏引楠將白斬澈和兩個隨從弄醒,這才道:“白斬澈,看看你的人還剩下那些,咱們快點走,說不定一會兒就有追兵了。”
白斬澈答應著,從那些人的身上將令牌取下來,這個牌子說不定就是辨認誰殺人的最好東西。
白斬澈也不敢帶著夏引楠走大路了,反而是操了一條近道,往大都趕去,連夜走小路,帶著白老頭還有一個身邊的近親。
“太子爺,這一次是衝著楠公主來的,不知道楠公主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人家傾巢出動。”白老頭說,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懟。
“白老頭,我知道這一次是我連累了大家,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想殺我的人也特別多,我怎麼知道是誰派來的。”夏引楠也非常不滿意白老頭,誰規定了跟白斬澈在一起就要受氣的。
白斬澈聽玩,連忙道:“老白,你少說兩句,這一次意外誰都不想,趕緊回去,再商量一下。”
白斬澈受傷了,手臂上麵全部都是血,拉著夏引楠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黏糊糊的,借著月光看,才知道是受傷:“澈,你的手怎麼了,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受傷了。”
“有什麼好說的啊,你別管了,趕緊走。”白斬澈十分堅強,有了夏引楠這一句話已經夠了,才不管是不是什麼受傷呢,心中特別的美。
夏引楠無語,拿出了一顆藥:“趕緊出了,否則會失血過多的,知道嗎?”
“這藥是你親自研製的嗎?”白斬澈關心的是這個,如果是她親自做成的,哪怕是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也會甘之如飴。
夏引楠點頭,他一口吃下去,心中越發的開心了,遠遠的看見了大都,白老頭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太子,馬上就要到了,咱們也安全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們帶人回到現場看看,昨天晚上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白斬澈答應著,帶著夏引楠回到了太子府,一個晚上的趕路,讓夏引楠的確是勞累不堪,洗完澡幫白斬澈包紮了傷口之後便睡著了。
次日中午,皇上與皇後在宮中設立了一個宴會,讓所有的人都去參加,並且名為為夏引楠接風的接風宴會,可見在帝後的心中,夏引楠是多麼的受重視。
上次也是在大都,但是匆忙的兩日便被帶走了,這一次重新回來,府中的不少人都對夏引楠特別熟悉。
“楠姑娘回來了,這段時間沒有看見你,還是怪想念你的呢,看看,這幾天是不是盡吃苦了,這麼瘦,回頭一定好好補補。”說話的是白斬澈的奶娘,奶娘是一種愛屋及烏的性格,看見夏引楠與白斬澈恩愛不已,於是對夏引楠更是特別關心。